江小森去了靈堂,靈堂裡家族輩分最長的幾個爺爺在主持葬禮,親戚們都在,待他到來都看向他,那眼神十分怪異,怪異到無法形容。
江父走了過來,“小森,你身上帶著生氣,到你祭拜時不要同他們一樣跪在靈柩前,爸拿個火盆在門口燒紙就行了”。
“嗯”江小森點頭,內心產生了很多疑惑,父親口中的生氣是指什麼,為什麼從出生到爺爺死去都不能親眼見一見爺爺的相貌,其他人看他那怪異的眼神是指什麼。
到了祭拜環節,先是江父一輩祭拜,再到江小森這一代年輕人祭拜,但江父告訴江小森還不到時候,再後來到小孩子祭拜,而且在場的都是男孩沒有女孩,女眷們也都一個不在,這讓江小森感覺家族情況和其他人家情況不一樣。
等到所有人祭拜結束,江父告訴江小森輪到他祭拜了,隨後專門拿個盆過來讓江小森到門外燒紙磕頭。
磕頭完畢,抬頭時,除了江父以及幾位爺爺外,其他人包括小孩都看向他,那怪異的眼神再一次出現。
家族這怪異的現象背後隱藏著什麼,沒人告訴他,場合不適合問出來。
祭拜儀式過後是守靈,守靈是個很熬精神的活,自始至終江父都讓江小森在靈堂外不許踏入靈堂一步。
爺爺輩年紀大了回去休息,小孩子守完上半夜也都被母親們帶回去休息去了。
江小森以為熬了一宿,接下來是遺體送去火化就結束了,然而出乎他的意料。
守靈到第二天晚上七點,幾位爺爺召集大家前往祠堂,江父上前與幾位爺爺商量著什麼,然後江父交代江小森不要過去。
江小森熬不住瞌睡回家淺睡一會兒,過了不知多久,被父親叫醒了,父親表情不是很好,語氣緩慢地訴說著,讓江小森去祠堂,這讓江小森有點沒反應過來,先不讓去,現在又讓去,到底怎麼回事。
江小森去了祠堂,祠堂門口家族男子包括男孩都到了。
“小森”三爺爺喊了一聲。
“三爺爺”小森喊道。
“大家都沒選上,只剩你了,不出意外的話,這一任就是你了”三爺爺嘆了口氣。
江小森沒有問選上是什麼意思,“三爺爺,我要怎麼做?”。
“進去祠堂”三爺爺說。
“進去之後呢?”江小森問。
“等就行了”三爺爺說。
江小森踏進祠堂門檻那一刻,回頭看了一眼,爺爺輩面容平靜,父親臉上帶著擔憂,其他親戚臉上帶著羨慕的表情,他不明白想思索也沒有時間。
進了祠堂,江小森來到祖宗牌位面前,就那麼站著,祠堂大門已經關上。
江小森凝視著祖宗牌位,無聊地這看那看,他看見供桌上的香爐裡燃燒的香,這香聞著有一種無法形容的奇異味道,漸漸的意識模糊。
江小森甚至無法確定自己是否是清醒狀態,恍惚間,他似乎看到了供桌上矗立的牌位扭曲變成祖宗們的模樣,祖宗們在商量什麼時不時打量他,而他也聽不清祖宗們在說什麼,這讓他感覺好笑,笑自己出現了幻覺。
江小森醒來時,他已在自己家,人醒了眼睛卻無比刺痛,如若嘗試睜開那種痛感是撕心裂肺的。
好些天時間,江小森如同瞎子一樣在家休養,對外界的感知依靠耳朵聽覺。
江父告訴江小森,要他辭去工作,以後生活在家裡,而且還說以後不能輕易離開家族範圍。
江小森情緒較為激動,想知道為什麼,江父情緒依舊那般冷靜,只說等他眼睛睜開後再說。
農村的生活對姜婉來說很愜意,她很喜歡,她逛了很多地方將有趣的事情告訴江小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