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玄拿著劉備給自己的令牌找到了典韋,典韋看到喬玄手中的令牌以後,聽了喬玄的來意。
只是問了喬玄一個問題:
“喬玄先生,憑藉著主公的令牌你就可以提出一個不過分的要求,你是想投軍還是想從政?
投軍的話,你最多能夠做到車騎將軍,從政的話,你最多能夠做到三品大員。這些主公完全可以做主不必上報朝廷。”
聽了典韋的話以後,喬玄心中暗想:
“皇帝的義父如此強勢的嗎,無論是車騎將軍還是三品大員都已經算是比較高的職位了。
這僅僅憑藉著一塊令牌說給就能給了,看來我果然是抱了一條大粗腿。
至於我要怎麼選,那還用問嗎?從軍,我不可能會去從軍的,軍營之中都是一些糙漢子。
軍中軍紀森嚴,嚴禁將女眷帶入軍營,俗話說苦窯呆三年,母豬賽貂蟬,我這樣一個小白臉。
到了軍營之中,萬一在碰到那些被憋瘋的將領,看到我比女人還要嬌媚的盛世容顏的話。
只怕會控制不住旺盛的精力,侵犯我的身體,我可不想區域性不保。這只是第一個從軍的危害。
至於第二個從軍的危害嗎,當今天下諸侯並立,我就不信劉備那麼一個強勢的人不會出手收拾掉各路諸侯。
他現在不出手並不代表他以後不出手,我自己有幾斤幾兩我自己清楚,以我這好歹能殺只雞的武力值。
等到劉備起大軍討伐各路諸侯的時候,我遲早會死在戰場之上,雖然我是將領。
將領平時比較安全,但是到了鬥將的時候,敵方隨便出一個武將就能把我斬殺與陣前。
從軍,打死都不能從軍,從政的話,我到是可以考慮考慮,我好歹也念過幾年私塾。
當過一段時間的鄉紳,大的不敢說,治理上一村一鎮的能力還是有的。我也不貪心當什麼三品大員。
以我的能力,坐到那個位置就是在找不自在,是自己把自己架到火上烤,我只要在長安城周邊找一塊風水好的。啊呸!
不對,不是風水好的,不能說風水,風水太晦氣了,好像我要給我自己找墓地一樣。
是我只要在長安城附近找一個富饒的鄉鎮,當上一鎮之長就滿足了,當鎮長只要能按時交上賦稅。
平時就沒有什麼屁事,也沒有那麼多朝廷中勾心鬥角的各種勾當,沒事的時候多和兩個女兒呆在一起不比什麼都強。”
有自知之明的喬玄也不貪心,看著典韋開口說道:
“典將軍,不用麻煩司馬大人了,我的事情不大,只要典將軍能給我一縣之地讓我當個縣丞就好了。”
雖然典韋是一個粗人,看到拿著主公令牌來求官的傢伙居然一開口就只要一縣之地。
頓時愣了,在典韋看來,能夠拿著主公令牌的人一定是被主公所看重的人,就如同給自己當幕僚的司馬懿一樣。
那是一肚子的鬼心眼,像這樣的大才,說什麼也應該有自己的傲氣,不說一開口就要個三品了。
起碼也會要個五品朝上的官位,誰知道這個傢伙卻反其道而行,一開口竟然要了一個不入流的下九品縣丞。
這真是白瞎了主公的令牌了,典韋一臉疑惑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容貌能夠氣死女人的美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