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帶東西的話,那我更得去接了哇,你們不方便拿。”時桑格外殷勤地說。
“沒事兒。”林爾還是搖頭,思量著說,“我們自己想辦法就行,東西太多了,估計一輛車都運不過來。”
時桑一愣:“……啊?”
不是,這是打算帶啥東西啊,還一輛車都運不過來啊?
搬家嗎?
林爾歪頭瞧著他一臉呆愣的表情,忽然問了他一句:“你知道貓咪小耳朵嗎?”
時桑眨了眨眼,半秒鐘之後,驚天動地的一嗓子扯開:“啊!那個五黑樂隊!”
五黑樂隊?
這次眨眼的人換成了林爾。
也是,這個名字倒是比“貓咪小耳朵”的本名流傳的更廣一些。
時桑說的那是一支地下樂隊,在年輕人中極受歡迎。
樂隊由五個人組成,隊員姓名不公開,年齡不公開,模樣也不公開。
每次出現在ivehouse登臺演出的時候,基本上都是一副固定的打扮,主唱戴著黑墨鏡,鼓手戴著黑口罩,鍵盤穿著黑裙子,貝斯和吉他的頭上雙雙壓著黑帽子。
因此,也被粉絲們戲稱為“五黑”樂隊。
樂隊走的是獨立樂團的風格,自己作詞編曲,自成一派,不籤經濟公司,不搞收費演出,不發唱片音訊,想聽歌的話只能去現場。
但,一票難求。
因為它的門票是不收錢的,也不對外售賣,要想去看現場,只能在微博上蹲粉絲抽獎。
能不能拿到門票就全憑各自的運氣了。
時桑不知道林爾怎麼忽然提起了這個,不明所以地問了句:“爾爺,你那些朋友是打算唱他們的歌嗎?”
“兩個問題。”林爾伸出了兩根手指頭來,特意耐著性子替他捋了一下邏輯順序,“第一,不是我那些朋友,是我和我那些朋友。”
時桑轉過彎來了:“啊,你也要上臺?”
“對。”林爾點了點頭,繼續往下說,“第二,不是我們要唱他們的歌,是唱我們的歌。”
“唱你們的歌?”時桑撓了撓頭,沒聽明白她的意思,試探著問,“是海大附中的校歌嗎?”
“……”
林爾有些無言地看他一眼。
她就算再熱愛海大附中,也不至於在九中的校慶大典上,去唱人家附中的校歌吧?
這不就是擺明了要砸場子的嗎?
沒用林爾再度開口,謝衍替自己女朋友來了個簡明扼要的解釋:“這話的意思就是,你整天嚷嚷著搶不到門票的那個樂隊的成員之一,現在就站在你面前。”
時桑:“?!”
時桑虎軀一震,極度震驚之下,一聲“我操?!”直接脫口而出。
謝衍貼心地給他留了半分鐘的消化時間。
“那個打、打……”時桑睜大眼睛,手指頭顫巍巍地指著林爾。
而後者,則是一臉平靜,外加慣有的冷漠。
“打架子鼓的。”看時桑說的這麼艱難,謝衍順口幫他把後半句話補了出來。
“對!”時桑一拍桌子,掌心震得通紅,又是震天響的一嗓子,“那個鼓手小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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