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一隻工筆畫筆,卻能畫出十八座碩大的金身羅漢,那筆尖上的金粉顏料卻不見減少,每一座金身羅漢都惟妙惟肖,形神兼備,畢勝運指如風,將十八金身羅漢一一點睛。
十二闡教墨仙,迎上了十八金身羅漢。
眾多墨仙雙眼赤紅,身上的墨跡翻湧,就像是那黑色的憤怒之海。
羅漢們金光閃爍,佛光大盛,一陣陣的經文低唱,猶如群佛下凡須彌山。
雙方的神仙法相越走越近,終於殺在了一起,法器橫飛,墨跡和金粉迎風四濺,就在這狹窄的街道上殺成了一團。
畢勝在談文升先行作畫,已經畫就兩個墨仙之後,這才使用工筆的手法,畫了十八座金身羅漢,可見在這畫功畫速上,還是畢勝更勝一籌。
這種“操物”畫作的較量,比的是雙方灌注的精神,勁氣,和畫作的氣韻傳神,有一定的形體上和意境上面的相生相剋,但和畫的什麼身份倒是關係不大。
不然談文升哪裡還畫什麼十二上仙,一出手就該是元始天尊才對,而畢勝已然也不會畫金身羅漢,必須是大日如來方可對敵。
一時間墨跡金光已經混戰成了一團,不時有墨仙和金身羅漢化成顏料撒落在地。一時分不出勝負。
這邊鬥得激烈,吳畏和“神槍門”也終於正式發生了交手,雙方雖然都各自出招,可是到了現在,連兵器相撞的機會都沒有。
只因為吳畏這種同歸於盡的打法太過霸道,沙高戰來意是為了殺掉禍根,立下大功,回去享受榮華富貴,怎麼能和對方一起在這裡喪了性命。
被對手鐵棒潑風一般的連番橫掃,自己師徒四人卻毫無辦法,被人家像是哄蒼蠅一樣逼得連連倒退,如此下去怎麼得了。
本來這狹長街道是使用長槍器械的用武之地,因為器械長大,道路狹窄,對手沒有辦法做什麼迴旋躲閃,而長槍的殺法都是中宮直進,筆直的戳刺,佔盡了距離上的優勢。
自己這邊四杆長槍對付對面一條鐵棒,不管從什麼角度想,都是有利無弊,結果沒想到遇到這麼一個不要命的對手,本來想利用地利優勢請君入甕,現在倒成了一個作繭自縛。
吳畏此時已經殺紅了眼,鐵棒越掄越快,動則不顧對手的虛招戳刺,趕上幾步猛揮猛掃,“神槍門”後退的速度越來越快。
這條街道雖然較長,但如此退法終究會退到街道尾端,那時候背後就是小院的院牆,再退向哪裡?難道自己就這麼一招不敢硬接,被這吳畏硬生生的破了這西面的街道?
沙高戰臉上的冷汗滲滲而下,自己這次可是主動請纓,若是這麼不戰而逃,不但至尊門面前無法交代,怕是回了“神槍門”自己更是要受到嚴厲懲罰,以後在這江湖上怕是一戰成名,再也抬不起頭來。
想到這裡,沙高戰將牙關緊咬。
施展出“神槍門”的絕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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