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辦完了?”伊默抱胸問道。
“嗯哼,差不多吧。”希德爾模糊的回答道。
伊默挑眉道:“差不多吧?這個詞真有意思。我還以為你起碼會編個合理的進度。”
伊默悶哼一聲,向希德爾揚了揚下巴。
希德爾道:“你就這麼在意我出去做了什麼?”
希德爾走進房間坐下。
“給我來點熱茶吧,現在。外面可真冷。”希德爾雙臂很自然的放在桌子上。
伊默遞給他一個杯子,然後坐下。
“我其實不在意你在外面做了什麼。”
“那你在意什麼?”希德爾雖然在笑,但眼裡的笑意卻很勉強。
“我只是覺得這麼輕易的被你甩掉很丟臉。”伊默悶聲悶氣的說道。
“那肯定是伊默隊長大意了啊。”希德爾酌了口熱茶笑道,“看來我下次沒這麼容易溜走咯。”
“真是令人心酸,我其實一開始就知道你不是很好相處。”伊默嘆氣道。
“為什麼呢?”希德爾瞥眼道。
“你這個年齡段的人就沒幾個省心。”
希德爾笑道:“伊默隊長真是出乎意料的幽默呢!珍妮你覺得呢?”
對話陷入一陣沉默。
女孩已經很盡力的隱藏自己了。
但面對滿屋的目光,她還是硬著頭皮道:“不知道捏!”
多年以後,伊默還會記得這個瞬間。假如他的一生是一塊蛋糕,那今天發生的事情就是他特意切下來珍藏的黴點。
希德爾饒有興致的看著杯壁上自己扭曲的倒影,也不關注珍妮那略顯懊惱的眼神。
“他就這樣放過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