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天做到凳子上，回頭看向旁邊的山鬼，望著他與自己同款的黑色終端，說：“你要明白一件事，從來沒有寫過小說的人，哪來的粉絲？沒有粉絲，你怎麼可能直播間裡有人？
最重要的是，一般直播間都有一個不大不小的噱頭，比如展示衣服的，叫spay直播間，展示身材的，叫苗條直播間，展示恐怖的，叫恐怖直播間，名字起得不到位，很影響直播效果的。”
山鬼坐在凳子上聽的一愣一愣的。
冥天把自己手機裡的作家助手刪掉以後，再次開啟網頁，這一次的網頁是煉獄網。
冥天的後臺的中心同樣接到了一條站短。
開啟一看，上面寫的是：“尊敬的名作家您好，由於您的賬戶消費了兩筆過億資產，煉獄網已為您進行了賬戶監控，全方位保障您的賬戶免受侵害。”
冥天剛要關掉賬戶，忽然又跳出來一條站短，上面寫的是：“尊敬的名作家您好，煉獄網全新改版3.4，希望您及時更新，黑色終端已為您自動更新成功。”
“更新？怎麼這麼勤？上個月不是剛更新過了嗎？”冥天低頭在黑色終端的煉獄網軟體上開啟，發現裡面竟然飄出來一個黑色的眼球。
冥天和眾人全都吃驚的看著，飄在空中一動不動的黑色眼球，眼球不大，中間的瞳孔呈現的是金黃色，上面漂浮著黑白相間的詭異之氣。
當冥天抬頭，盯著它看的時候，發現它也正在看向自己，冥天十分詫異的伸出手，手感就好像真的眼球一樣，他更加詫異的說道：“這到底是什麼？”
山鬼站在一旁，解釋說：“我也不知道啊，怎麼改版也不通知我一聲呢，萬一裡面有很多明白的東西怎麼辦，就像現在。”
冥天無語的低頭看了一眼黑色終端，發現黑色終端的螢幕裡全都是彈幕，各種顏色的彈幕，已經把整個螢幕全都遮擋住了。
“我去？不會是直播系統吧？你們煉獄網也太會跟潮流了吧？還能不能有點自己的創意了？腦洞呢？創新呢？”冥天無聊的就要把眼球塞回去。
就在冥天一驚快要把眼球塞進螢幕裡的時候，螢幕裡一道彈幕突然被黑色的眼球，吸入到了金色的瞳孔裡，緊接著冥天莫名其妙的消失在了房間裡。
“臥槽！小天！”山鬼就站在旁邊看著冥天離奇消失。
他顫抖的拿起黑色終端，急忙打電話找領導，黑色終端接通以後，山鬼緊張的問道：“喂，領導，咱們公司開發的黑眼，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呀，冥天剛才一碰，結果裡面一條彈幕直接鑽進了黑眼裡，他也跟著消失了！”
黑色終端裡面傳來了纖細的聲音，說：“這你別問我呀，問單身狗去，我最近沒在公司。”
“哦，好的！”山鬼直接撥通了另一個號碼，可是卻遲遲沒有人接。
一直到兩遍以後，電話的那一邊才傳來了十分訊息的，嘆息聲，有些不耐煩的問道：“喂？死鬼，找我什麼事？”
山鬼一點也不幹反駁，反而笑臉相迎的，問道：“狗哥，你看你說的，沒事我就不能找你了嗎？怎麼了？聽您這口氣，又失戀了？”
“滾犢子！什麼叫又啊？會不會說話？”
緊接著，黑色終端的另一邊，嘆息了一聲，煩躁的說道：“應該叫傷害！我特麼又被傷害了！服了啊！
媽的，狗屎！堂堂的地獄，竟然沒有一個漂亮妹子！都特麼醜到姥姥家去了！咋就一個個的還沒心沒肺的在網上曬自己呢，唉，最要命的是，都變成賊漂亮的樣子，我也是醉了。”
山鬼沉默著，坐了下來，然後他皺著眉想了一下，才開口說道：“狗哥，你知道我一直是單身，山裡面活著的精靈，現在就剩下我自己了。所以，我真沒什麼談戀愛的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