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吉寶寶可聽出來了,這委屈是她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給了。可是這事過了這麼久,要說委屈應該早就過了,那麼久都過了,時間沒有沖刷了記憶倒是送了幾分矯情嗎?
“我同十四爺早就是陌生人,哪裡來的委屈敢給十四爺。”看著手上的絨珠思量著,那麼多衣服偏偏順了最不該穿的一件。
“你一定以為我是喜歡這衣服了吧,我只是順手拿出來穿而已,要是讓你誤會了,我跟您賠不是。”叫大哥放下自己脫了長袍外套說到“給你,以後請十四爺不要隨便送東西過來,免得用了你又誤會,屆時我是百口莫辯。”
“你……”這倒是他的過錯了。
才溫存過,倆日不見又開始翻臉不認人,他的愛難道就那麼卑微,在她眼裡如東西一般,要的時候拿過來,不要的時候棄之如敝,她到底把自己當做什麼。視而不見的愛情還是偷偷摸摸的愛情,他一個爺需要這樣嗎。
勃然變色一把拉過吉寶寶連同懷裡的衣服,還未等她反應就已經抱在懷裡。
下令對聲溦說到“本皇子和她有些私人恩怨,必須帶走。”
雷聲溦見狀只說“妹妹受了風寒才好轉。”見他說這話擺上了身份。雷聲溦退後了倆步,依了依禮其他的也不敢多說。
這下可把吉寶寶給氣死了,怎麼做哥哥的,妹妹隨隨便便就叫人給抱走,還說娶她為妻,以為娶老婆都不用花代價的嗎。
現在看看自己這位哥哥太過阿諛奉承優柔寡斷,一點也不像自家獨擋一面的大哥。
“大哥,我溼了鞋襪,若不急事更換,怕會感冒。”
“我不會讓你感冒的。”
“我同十四爺無話可說,你放我下來,你要幹嘛。”
十四爺半分也不理懷裡掙扎的女人,用力的將她扔進馬車裡。
“你要幹嘛,你到底要做什麼。”吉寶寶扶著有些疼痛的膝蓋坐到角落裡。要不就是不見面,她還以為他已經忘了自己好了。結果一見面就大發雷霆,吃錯藥了似的,好似有千仇大恨,她在府裡好好的又怎麼了。
“你說,我要幹嘛……”深邃的黑瞳裡染滿火紅的怒氣,嚇得吉寶寶不敢看的躲避開。
“你要幹嘛,我不要你碰我。”見他要解了自己的鞋襪,又拼命的掙扎著。
十四爺只管她亂鬨亂叫,將乾淨的鞋襪換上。
虧他還時刻惦記著她,有事沒事的買一些東西放在馬車裡。
“你如今是我的人,居然要我不碰你,你有什麼資格說。”拳頭打在馬車上,嚇得小輝子直打哆嗦,不敢亂動。
在四爺身邊這麼多年,頭一次見四爺發這麼大的火。
吉寶寶以為是自己不見他才會這樣的,可是當時好好的,如今一出現就暴跳如雷。
委屈的說著“十四爺,那……那個,我不見你是因為……”
“因為什麼”他吼著失去理智掐住她的細弱的脖子。
“咳……咳……你,能不能放開我。”他不知道她一個軍人的力氣有多大,這回脖子都快要掐斷了。
眼神撇了撇手上的萬能戒指,嚇得立馬失去血色。
“告訴我,為什麼……”見自己失去控制,立馬放開要被掐斷的脖子。
吉寶寶見他放開自己立馬縮到角落裡,心有餘悸的輕咳著,這個胤禵受了什麼驚嚇,瘋了。
十四爺不依不饒的跟過來,眼神似要殺人一般咄咄逼人。
“為什麼不見我。”
“我說過我倆井水不犯河水的。”他說的輕聲,怕這個男人再次發瘋,失去理智的要掐死她。
“可笑……”井水不犯河水“你到底是什麼樣的女子,嘴裡說著不見,卻日日同我溫存,你可真會做戲。”
“溫存……”什麼時候到事。
十四爺見她又開始發愣,發傻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