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誠看到邱原之後被勾起了新仇舊恨,施展縮地挪移法上前準備伺機尋仇。
但作為分神期的大修士,梁誠豈會被仇恨矇蔽了心智,像愣頭青一般往上衝!
他心中雖然充滿了對邱原的仇恨,但是行為卻極為謹慎。
因為對手是兩位分神修士,並非輕與之輩,所以想要動手尋仇,首先得評估清楚對方的實力才行。
梁誠出去一段距離之後,就放輕了腳步,開啟了洞察天目仔細打量著遠處高空中那兩位迎面飛來的目標。
他先是將目光集中在邱原身上,仔細打量著這位脾氣倨傲的花花公子。
看了半天卻驚訝地發現,這貨在過了那麼多年之後,修為竟然沒有什麼明顯的進展,甚至還略有下降。
梁誠不禁搖搖頭,心想不知道他是怎樣修煉的,怎麼還能越練越回去了呢。
但是邱原旁邊的那一位白袍修士就有些不凡了,他的修為已經達到了分神中期,高出了梁誠一個小境界,並且形體雄健,看上去就覺得體魄非凡。
梁誠見狀心中有些好奇,因為他除了自己之外,實在是沒怎麼見過體法兼修的修士。
外修形體,內練修為,這樣修煉對於資源的消耗實在是巨大無比。
梁誠自忖若不是因為造化垂青,讓自己常常能夠獲得海量資源,也很難走到目前這一步。
看來邱原這個人不足為慮,若是上前尋仇,他那點能力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只是那白袍修士恐怕很難對付。
不過越是這樣,梁誠的好勝心反而被激了起來,倒想與那白袍修士酣暢淋漓地鬥上一回,看看孰強孰弱!
再說此事的起因還是對方前來找麻煩,所以梁誠並沒有退卻的道理,再說還有老道士劉半仙在後頭照顧破天宗的那些修士,這樣一來,並無後顧之憂。
於是梁誠騰空而起,徑直朝著遠處飛來的兩人迎了上去。
……
且說邱原手中拿著那個屬地令牌的副牌正看著,忽然神情一怔,怒道:“這賊子竟然煉化了主牌,改了名字。他孃的這麼一來,想要再次煉化這塊牌子改名,還得再等半年!”
馬師兄看了一眼那牌子,口中輕聲讀道:“破天宗之峰,破天宗……誒!你別說,這個名字還不錯嘛!對了邱師弟,你想建立的宗門,起好名字了沒有?”
邱原搖頭道:“還沒呢,這段時間一直想著將御靈宗那些傢伙趕走,哪有時間考慮別的。”
馬師兄拍手笑道:“哈哈哈!邱師弟,我馬常可以斷定,你自己起的宗門名字恐怕還沒有這破天宗名字氣派!那樣的話,咱們今後何妨沿用這個名字呢?這樣也就不存在改不改的問題了。”
邱原一怔:“馬師兄的意思是就這麼沿用……”
馬常道:“我就是這個意思,全部給他奪了,不但屬地令牌,就連名字也是我們的!所以嘛!現在的破天宗咱們要殺得他一個不留!接下來咱們建立的宗門難道不能是一個新的破天宗嗎?”
“對呀!”邱原往自己腿上一拍,笑道:“哈哈哈!馬師兄這個建議好!這會兒就連宗門名字都不用費力去想了,這個李代桃僵……雀佔鳩巢……呃不對!是……取而代之的計策妙!”
馬常哈哈一笑,正要再說什麼時,突然臉色一變,眼睛往遠處看去,口中道:“注意!有人迎過來了!”
“哦!”邱原也往前看去,卻見一位長相妖異狂野的修士朝著這個方向迎了過來,看上去像是一位分神期的妖修。
這位迎過來的妖修自然不會是別人,正是以敖誠面目示人的梁誠。
很快,三人就遭遇在一起,相互間只是隔著十來丈的距離。
梁誠靜靜看著邱原二人,卻沒有開口說什麼。
“你是什麼人?為何阻攔我二人去路?”白衣馬常神情嚴峻,厲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