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誠回到了無量居,心中依舊氣憤難平,這也難怪,任誰遇上了這種事情,都是難以釋懷的,白白交納了五十貢獻點不說,還被當眾羞辱。
好在付出了這些,天罡六劍的缺陷還是弄明白了。那是需要一種特殊的天賦,也不知以後能否彌補,這一切要等聖燈醒來之後再說了,現在天罡六劍也難以修煉了,梁誠只好回頭去打修煉幽冥蝕骨風的主意。
可是修煉幽冥蝕骨風需要到合適的環境去,那是需要貢獻點的,據腰牌上的介紹交代,在那幾處修煉場所,每個月要支付五十點貢獻,目前自己還剩二百四十點,不足以支撐呆在那裡六個月所需貢獻,如果連半年的時間都不夠,梁誠並沒有信心能將法術修煉至可用的境界,對此梁誠很是無奈,想起自己剛才提問被扣去的五十貢獻點愈加肉疼。
梁誠思索良久,覺得自己大概應該去做些學院任務以賺取足夠的貢獻了,但是之前和虎嘯嶺結下了深仇,加之虎嘯嶺在學院內又有郭維這個內應,很可能會掌握自己的動向,所以總覺得這個勢力很有可能會趁外出做任務時來對付自己,那個家族雖然不算太強大,但也是有元嬰祖師坐鎮的家族,隨隨便便也可以派出結丹修士來狙擊自己。
梁誠可沒有自大到認為可以憑藉一己之力來對抗這個家族,一時陷入躊躇之中,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對於外出去做任務也是顧慮重重。
這時無量居門外禁制傳出動靜,顯示有人登門拜訪,梁誠一看原來是於子山來找自己,心中高興,連忙開啟禁制,迎了出去。
於子山一進門就笑道:“誠哥,最近小弟算到你好像有些小小的厄難,所以特地來為你分憂。”
梁誠拍手笑道:“太好了!子山,見到你真是太高興了,最近我真是遇上困難了,正要找你商量一下。”
於是梁誠把最近遇到的事情從頭到尾跟於子山講了一遍,說到現在這個內憂外患的處境,梁誠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於子山道:“誠哥不必煩惱,我的望氣彩晶球已經進階成功,現在咱們用彩晶球算一算,看看下一步如何走。”
“那麼就煩勞子山了。”梁誠道。
“誠哥說得哪裡話,你是因為幫我這才和虎嘯嶺結下了仇恨,現在我為你出一份力也是理所當然,談何煩勞?”
梁誠當然知道之所以和虎嘯嶺結仇不完全是因為在拍賣場幫於子山與郭華競拍那事,但見於子山說的真誠,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於子山笑眯眯地摸出一個絢麗多彩的彩晶球,看上去和原來那個大小也差不多,只是更加晶瑩剔透。
只見卜算過程也和原來差不多,於子山先是默唸梁誠所處的困境,然後說出現在所求,並將這些記錄在一張特殊的符籙上。
做完了前面的準備,這次也是用黑色小鉗子在梁誠頭頂一尺處虛夾一下,似乎夾走了一縷什麼氣息,包在符籙裡往一塊白石板上一放,紫色火焰燃燒過後,紫色字跡就顯露了出來,梁誠伸頭去看,只見彩晶球要求的交換條件是——幫助永安城散修會館煉製丹藥。
與之前不同的是,這次在白石板上竟然還有一行小字提示,內容是讓梁誠取一件沾染有個人氣息的衣物交給於子山,梁誠雖不明所以,但還是決定照辦,恰好梁誠剛換下一件衣服,那衣服的袖口被御靈天牛小聰咬了一個小洞,梁誠換下來正好還沒有丟棄。
梁誠將衣服交給於子山,然後道:“子山,你這彩晶球進階之後還有額外的提示,不知這是何道理?”
於子山道:“反正是自有道理,現在卻不得而知,誠哥,你且看晶球所示的畫面,是否和原來不同。”
梁誠再看浮起的彩晶球所顯示的畫面,果然是熟悉的場景,只見那場景比以前的更加清晰,畫面簡直是纖毫畢現,梁誠不由得稱讚了幾聲,再看裡面顯示的場所正是和自己結拜的元嬰後期大修士兄長石清泉的散修會館,自己的形象正在裡面煉製丹藥。
“要我去幫助散修會館煉丹,這正是公私兩宜的事情,石大哥的散修會館造福了很多散修,看來天道也是給予福佑的,既然他們要煉製丹藥,那麼我理應去走一趟幫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