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老,你的話未免太自負了些,你莫非忘了玉空子是怎麼受的傷?”一直沒有開口的天誅殿王長老這時也動了動嘴,只是這話太直接了些,將玉靈宗的醜聞都給說了出來。
“王灃!我玉空子師叔也是你能提的?”李長老聽見這話,朝著天誅殿的王長老一聲怒喝,眼珠子瞪的極大。
“不愧是玉靈宗,自己宗門內的人都不讓別人提一下,果然霸道,是我九龍雷府輸了,比不了!”王灃看了一眼李長老,還沒說什麼呢,九龍雷府的劉長老倒是笑著嘲諷道,那老臉的神色,足夠傷人。
“劉亍,莫不是你和王灃合起夥兒來針對我?真當我玉靈宗好欺負!”李長老又瞪向九龍雷府的劉長老,怒喝以後,玄丹境的強大靈力猛然噴發。
石堅頗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幕,臉上的笑意很濃厚,旋即讓一旁驚恐的手下給自己重新倒一杯涼茶,他是要好好的看完這場戲。
“李悠,你可別亂說話,老夫和劉長老並未合夥兒過,只是我們都覺得與你玉靈宗無法相比,這才如實而說,你何必動氣呢。”王灃眯著眼睛笑了笑,嘴上的話雖然說的很軟,但負背的手,正準備隨時重擊。
他們三人的修為都相差不多,不過李悠太自負了些,出言總是那般狂妄,這才讓王灃和李悠開口暗諷,讓一旁的石堅免費看戲。
“你們…”
李悠看著兩人,面色很不好看,聲音都是從牙齒中擠出來的。不過他的話還沒有擠完,劉亍又開口了,這次倒不是嘲諷。
“李長老你快看,那兩人是不是你的弟子。”劉亍的話一出口,幾人皆是向山脈下看去。
一道狼狽身影,揹著一人,搖擺的向他們這邊走來,身上的衣服是淡黃色的。李悠見此,抬頭看了一眼天空,沒有任何變化。心中怒火燒起,面色陰沉至極,然後一把躍向城下,朝自己的弟子那裡趕去。
其他三人見此,相互一視,連忙跟上前去,省的漏掉有趣之事。
玉丹揹著自己的師兄玉元,忍著自己胸口的劇痛,一路走出山脈,搖搖晃晃,像極了一株野草。
“玉凡!”
耳邊忽然響起一聲沉喝,玉凡抬眼一看,是自己的師父。
“師父!”
玉凡淒厲叫道趕來的李悠,然後放下背上還在昏迷的玉元,一把跪在地上,眼淚都流了出來。
與此同時,其他幾人也趕到玉凡面前,眉頭微微動了動,沒人開口說話,都只是看著玉凡還有一身傷勢的玉元。
“這是怎麼回事?玉元怎麼會成了這樣!”李悠沒有在意其他人的到來,他現在管不了那麼多。
抓起玉元的手腕一番檢視,李悠的眼中殺意凜然,然後看著玉凡森然道:“誰幹的!”
一旁的王灃感受到李悠身上散發的強烈殺意,極為冰冷,自己上前檢視了一番玉元的傷勢,驚呼道:“靈脈盡斷,修為毀於一旦!右肩粉碎,右膝也一樣!如此狠毒的手段,不取性命,卻廢了修為,這是故意的啊。”
王灃一開口,一旁的劉亍和石堅也是面色一變,心裡震動。
“師父,那人我沒見過,我只知道是一名黑衣年輕人,長髮,長得很好看。當時我也不知道他從哪裡出來的,只是一拳便將我打暈了過去,等我醒來,師兄就已經成了這般模樣。”玉凡不敢看自己師父的臉,也不敢將他與玉元當時的所作所為在這些前輩面前說出來,只能低頭顫抖道。
李悠聽完這話,心中火氣已然達到了頂點,看著玉凡又問了一句:“你確定不是其他宗門的人,那人有沒有其他特點?”
“弟子確定不是其他宗門的人…對了,我想起來了師父,那人的靈力是金色的!”玉凡搖了搖頭,忽然眼睛一亮,猛然抬頭說道。
李悠聽完這話,向一旁的石堅一拱手,說道:“石城主,麻煩你將我的兩名弟子送去醫館,老夫感謝!”
說罷,李悠一把衝入山脈,開始尋找玉凡說的那人,自己一定要找到他,然後將他碎屍萬段!
剩下的三人看著遠去的李悠,唯獨中間的劉亍沒太多想法,而旁邊的王灃和石堅就不一樣了。
石堅一聽金色的靈力,又是年輕人,第一個便想到的是與自己見過面的淨業,而且自己徒弟林楓的一條腿也是此般報廢,想到這裡,石堅看著山脈,心裡冷笑。
“淨業,我不殺你,可有人要殺你,這就是命!”
而王灃的心裡也在思索著,那夜薛昇給他說過一名年輕人,也是金色靈力,而且很簡單的便戰勝了石堅的徒弟,那人會不會就是他?
不過王灃也不太擔心薛昇,因為他見過那人,如果是同一人,那薛昇肯定不會與之硬碰。如果不是同一人,那以薛昇的能力,自然比李悠的徒弟強的多。
各自想了想以後,便都向石城內返回,玉凡依舊揹著玉元,石堅也只是幫他們找來了大夫。
雲息穀內,碧湖之下,被黑暗吞噬的淨業,並不知道山脈之外,危險即將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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