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果然啊,你們果然是一夥兒的,秦登,我要殺了你!”
一聲冷哼,憂末拂過指間戒指,將自己儲備的精緻短劍取出大半,體內靈力湧動,指尖在身前勾勒印記。
“龍骨百寒!”
印記成,所有的短劍凝聚成一條龐大的劍龍,只是比起之前對付淨業的那條劍龍,這條顯得小了許多,不過由於短劍的品質不同,這條劍龍的威力更是強大。
一指揮動印記點向司寇,劍龍咆哮一聲,衝向司寇。
“該死!”司寇大罵一聲,運轉體內所剩不多的的靈力開始向後暴退,同時向周圍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手下怒吼道:“還不趕緊殺了他們!”
只是在他怒吼以後,手下依舊沒有一絲的反應,就像是木人一般。
心頭察覺到了異常,司寇也沒有再度開口,拼命躲避著身後劍龍的攻擊,順勢衝向山崖邊。眼見自己來到了剩餘幾人的身後,他知道只要自己殺了他們,夔龍必然會現世,那麼他的任務也就完成了。
不過司寇萬萬沒有想到,在他奮力舉起長劍之後,又沒能揮動出去。
“嗦嗦!”
兩條血色鎖鏈突然從司寇的身下鑽出,一條纏住他的右手手腕,另一條直接捆住他的身子,將他的行動束縛。而緊隨司寇衝來的劍龍猛然停住腳步,就停在他的身後。
感受著鎖鏈上的冰冷與強大,司寇偏頭吼道:“又是哪位高人!”
“司寇大人客氣了,在下不過是無名之輩,可擔不起高人二字。”
身側傳來清亮之聲,司寇向雷淵草的位置看去,一道
纖瘦的身影正站在那裡,手中還掐著自己的一名手下。
而此時,樹林中又是一陣聲響,憂末手下的守城士兵全部趕來,將所有站在原地的城匪團團圍住,長矛頂身。
司寇看著極為年輕的淨業,忽然想起來司副給自己說過城主府發生的事,如今司副已經成了一坨還在焚燒的焦屍,自己的這些手下,幾名氣海境都在淨業的身旁,全部死亡,剩下的也都無法行動。
“你是何人?”聲音森寒,司寇心中十分憤怒,眼看著夔龍就要現世了,卻被這些人強行打斷。
低頭仔細的看了一眼雷淵草,淨業與走來的憂末對視一眼,這才瞧著司寇,冷漠道:“雷霆醒淵草,陽血勾神夔,不愧是司寇大人啊,好手段!只是不知以司寇大人這玄丹境四層的修為,該如何解決夔龍?”
“哈哈哈,你管我!”仰頭大笑一聲,司寇哼了一聲,絲毫不懼淨業。
“你的手下被我鎮壓在原地,你可知我為何沒有如此對你嗎?”沒有在意司寇的笑聲,淨業也笑了起來,並且問了他一個問題。
不過司寇並沒有搭理淨業,只是冷眼瞪著他。見此,淨業微微搖了搖頭,走到崖邊低頭看了一眼,下面確實湧動著一股特殊且可怕的氣息。
“你殺了這麼多無辜之人,只為滿足自己的慾望,這件事輪不到我插手,有人會收拾你的。憂城主,殺!”
看到了地上的紅跡,淨業眼睛眯起,冷聲落下,最後一個殺字咬的很重。
而憂末聽到淨業的聲音後,沒有絲毫遲疑,抬手取出數把短劍,覆蓋靈力,彈指散去。數道流光向各處飛去,經過那些城匪的脖頸,最後又飛回了他的身旁。
就這樣,城匪們沒有任何的反抗,便被憂末一劍封喉,生機散去。
對於這些殺人不眨眼的城匪,淨業只有一個做法,送他們去見佛陀!既然他們如此屠戮無辜之人,那自己也就這般屠戮他們,反正自己已經脫不開魔人的名聲,那也不用擔心這些。
解決掉城匪後,也就剩下司寇一人。
劍龍沒有散去,這很消耗憂末的靈力,但此刻的憂末根本不再乎這些,他只想要殺了司寇!
淨業走到司寇身前,輕笑一聲,隨手散去鎖鏈,猛然一腳踏出,將司寇踹入劍龍口中,任由劍龍絞殺。
憂末抬起手掌,劍龍纏繞著司寇,隨即突然散開,換作一個球形,渾身劍痕的司寇被圍在中間。
“死!”
用力握住,短劍同時向中間刺去,瞬間將司寇穿成了篩子。
怒殺司寇後,憂末停在原地沉默著,沒有開口說一句話。而淨業則是來到那些年輕人身前,一個個的幫他們解開鎖鏈,將他們放走。
不過就在淨業剛解開所有人的鎖鏈後,一道雷芒不知從各處爆射而出,直接轟在了他的側身,將他打入深澗。
面對突如其來的雷芒,憂末瞬間清醒,將短劍護在周身,警惕著周圍各處,只是心中的恐懼正在逐漸蔓延。
因為他知道,是那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