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花姨。”
笑兒揚起笑容，來到淨業身旁，伸出玉手，迎向九聖賢身邊的座位，說道：“公子，請坐。”
淨業向笑兒溫柔一笑然後安穩坐下，說道：“多謝姐姐。”
笑兒聞言，心潮澎湃，面帶緋紅，給淨業倒了一杯酒，柔聲道：“公子，請。”
淨業又謝了一聲，舉杯飲一半。
如此後，花樓主這才接著說道：“你們幾人下去準備吧，可要讓大人和小公子滿意！”
“是！”包括笑兒在內，身後所有美麗的姑娘一起應道，然後朝著戲臺方向走去。
“花樓主，數年未見，你這樓內倒是越發精緻。”插曲結束，九聖賢看了一眼頭頂每層擺放的花群，輕笑道。
花樓主輕輕揮動自己的小扇，為九聖賢添了一杯酒，應道：“九聖賢謬讚了，不過是添了些花朵，沒什麼。”
淨業安靜的坐在一旁，聽著他們說話，同時側視著這位自己從未見過花滿樓樓主。
“呵呵，不過本座記得，曾經樓裡可有一位長安第一名戲，不知花樓主能否引薦？”九聖賢拿起酒杯，送到嘴邊停下，然後看著花樓主輕聲問道。
聽到這，淨業身體緊繃，面色冷然平靜。
原來師父來這裡，是為了幫我！
淨業心裡這麼想著，十分感動。
花樓主眼神微凝，但也沒有太大變化，忽然神色哀愁，苦笑道：“那孩子幾個月前就回家了，她說她不想再唱戲了，她覺得累了。雖然樓裡的這些姑娘們和我沒有血脈聯絡，但是我向來把她們當做自己的女兒，所以就讓她回去了。”
聽到這裡，淨業心裡冷笑一聲，眼中止不住的殺意浮現。只好拿起酒杯，一杯灌下，再來一杯！
“那倒是讓花樓主費心了，這麼大的花滿樓，總歸是讓人費神。許久不見，方才一見，真覺花樓主消瘦了許多。”九聖賢飲了一杯酒，將酒杯放下，帶有嘆息的說道。
花樓主又將九聖賢的空杯斟滿，微微頷首，然後看向一旁的淨業，問道：“大人，我記得您好像說過不收弟子？”
九聖賢一笑，說道：“只是一直沒有等到有緣人罷了，本座不想被那些人躁耳，所以當年說了不收徒的話。不過現在我等到了，那他便是本座唯一的徒弟，也會繼承本座的一切衣缽。”
“只是瞧了一眼小公子，便知他是人中之龍，如今在大人門下，想來以後成就不可限量。”花樓主仔細的打量著淨業，淨業卻一直不看向她，正襟危坐，目視前方。
“這是自然，不說整個世間，就說唐國境內。誰若是得罪我的徒兒，欺負了他，或者欺負他身邊重要的人，那隻會有一個下場。徒兒，你來告訴花樓主，是什麼下場。”九聖賢看了一眼淨業，又看向花樓主，淡然說道。
“死！”淨業看向花樓主，笑著說出這一個字。
這一字雖然簡單，卻殺意難平。
“惹了大人的愛徒，自然只有這一個下場。”花樓主並沒有因為淨業說的話，產生什麼臉色變化，仍是笑著說道。
也就在這時，一陣樂器聲響起，巨大的戲臺拉開了帷幕。
“徒兒，好戲就要開始了，你可要聽仔細了。”三人看向前方戲臺，九聖賢向淨業說道。
淨業平淡回應道：“是師父，徒兒定會好好聽戲！”
————
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