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業和寧清歡順勢看向那份通緝令,一個光頭,一個女人,名字是他們的,然後再無其他相符特徵。
寧清歡掌心握緊長劍,神色冰冷的看著這些士兵。
“看你也不是普通士兵,下來的話我只說一遍。我們是長安城聖賢書院的弟子,來晉州城執行任務。你說我們是逃犯,那拿出證據。什麼都沒有,想留下我們,你可以試試!”淨業也有些不高興,這明顯就是那個林將軍想給他兒子報仇才整得這一出,自己沒時間和他折騰下去。
“狂妄自大!來人,給我將他們二人帶走!”將士收起通緝令,發出命令。
“哼!”淨業猛然一腳踢在將士的胸口,連帶著他身後的所有人,踢出迎客樓。
而樓裡包圍他們計程車兵,還沒出手便是被寧清歡凍在原地。
走出門外,淨業看著躺在地上的眾多士兵,尤其是那個將士,此時捂著胸膛,嘴角掛著血,正看著自己。
“你的林將軍在哪裡,我們自己去找他!”淨業來到將士身前,一把抓起他的領子,冷聲道。本來自己是不想這般做法,但是他覺得自己錯了,這些人遇到惹不起的人,自然很安分,但那些普通百姓怎麼辦?
你的善良,可能是別人一生的噩夢!
盜天的這句話此時在淨業的腦海中不斷迴盪。既然如此,那自己就斬草不留根!
“林將軍在他的府邸,就在這條路的盡頭。”將士被淨業的樣子嚇壞了,他怎麼也想不到眼前的年輕人竟然是一名修煉者!若是他知道,以他的城府,絕不會接下這件要命的差事。
“好!”淨業鬆開將士的衣領,不同時在他的腹部極快的點了一下。
周圍的晉州百姓很多,但沒有一個人上來幫助這些替他們守城護家計程車兵,反倒是冷眼旁觀,有的還偷偷的嘲笑。
淨業掠過這些士兵,帶著寧清歡向林府走去。
……
“也該來了!”林鄺坐在林府的院子裡,算了算時間,開口道。他是故意派手下去抓捕淨業和寧清歡,為的就是引蛇出洞。
優美別緻的小院,只有林鄺和他的長槍。
“砰!”的一聲,林鄺面前的門,被人一腳踏碎。
淨業和寧清歡跨過滿地碎屑,走向看著他們二人緩緩起身的威猛男人。
“你就是晉州城守城將軍?”淨業走了幾步,停了下來,看著穿著戎裝甲冑的林鄺輕聲問道。
“正是本將軍!”林鄺看著淨業和寧清歡,兩人都十分年輕,竟然還是書院弟子,怪不得夜刀疤要殺他們。
“不知林將軍為何要抓捕我們?我們是犯了那一條唐律?”淨業並不喜歡直接與人交手,他向來先把話說清楚。
“這倒是沒有,只是二位來這晉州城,卻打傷了我兒子。這件事,二位莫不是忘了!”林鄺搖了搖頭,然後眼神凌厲的看向淨業和寧清歡,沉聲喝道。
“呵呵,那請問,貴公子當街調戲別人,這不該打嗎?”淨業聞言,只是笑了笑,平靜說道。
“我的兒子,我來管教!豈能容許你們出手!”林鄺招來自己的長槍,在地上猛的砸下,厲聲道。
“哈哈,好一個晉州城的守城大將軍!威風凜凜!不就是想替自己的兒子出口氣,何必說的這麼牽強附會!”淨業忽然仰頭大笑了一聲,冷聲向林鄺開口說道。怪不得剛才那些百姓冷眼旁觀士兵倒地,如此之人統領士兵,士兵如何有素質!
“既然都心知肚明,何必廢話。”林鄺盯著淨業,手心用力。
“不急,我既然來了,就不會逃走。我且問你,你為這晉州做過什麼?”淨業見林鄺準備動手,出言打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