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牧景而言,外面的事情千難萬難,他都不會畏懼,哪怕天下諸侯聯手進攻,他也不會有半分的害怕。
大不了一戰。
如今的西南,哪怕還沒有一統天下的能耐,可也有扛得住天下諸侯進攻的本錢了。
可他就怕家裡面會有一絲絲的波瀾,讓他失去了人生最後的一個港灣。
人活著,不僅僅只有雄圖霸業的。
他需要一個家。
一直都需要。
以前,和牧山在一起,讓他有了家的感覺,牧山就好像一座山,在為自己遮風擋雨,可總感覺,少了點什麼,不太像一個家。
自從和蔡琰成婚之後,他才更加有了對家的感覺,家,那不僅僅是為你遮風擋雨的地方,更是一個能讓你感覺溫暖的地方。
如今這一幕,讓他感覺異常的溫暖,讓他感覺自己所奮鬥的一切,都是對的。
不管日後如何。
最少,如擊難道家還在。
往後的事情,無非就是他怎麼去經營這個家,怎麼去儲存這個家的溫暖,而不是讓這個家,變成一個所有人都矚目的戰場。
其實最重要事情的還是子嗣問題。
子嗣這東西,有時候哪怕千萬權勢在手,一言可定蒼天之生死,可求不來,還是求不來了。
比如歷史上的宋仁宗。
少年登基,在位幾十年,勵精圖治,當得上是大宋的中興之主了,可他就是沒有一個兒子送終,誰又說,這不是命呢。
牧景有一種感覺,或許自己的命,也會如此的。
求不來的東西,始終求不來了。
命運能讓自己重新來著世間上走一趟,已經是厚待自己了,所謂子嗣,隨命吧,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間,強求不得。
…………
當夜,幾個姐妹心裡面有數,到了時間就各回各的院子裡面了,牧景自然去安撫了剛剛回來到了的張寧。
翻雲覆雨一晚上,張寧在外面表現的多大方,在閨房之中,就變現的多兇猛,她那些醋意,都發洩在了牧景的身上。
牧景倒是樂於承受。
可這世界,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在這方面,這女人發起狠起來了,分分鐘能讓你那個啥盡人亡了。
第二天起來了,張寧倒是表現出紅潤的小俏臉,滋潤的不要不要的,可慘了牧景,蒼白的臉色,雙腿發軟,死賴在床上不起來了。
“你快起來吧!”
張寧只好小聲的哀求:“我們再不去吃早飯,到時候姐姐和妹妹們,不得笑話我嗎!”
“不去!”
牧景翻過身去,他要補覺。
“去吧,去吧!”這個一向不撒嬌的人,這時候撒嬌起來了,還真是的威力龐大,一下子讓牧景的骨頭,都軟了幾下。
“你親一口我,我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