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地低下頭,又道:“長青哥哥一急之下威脅天哥哥說,要在天蒼國內頒佈對你永久禁止入內的詔書,讓他永遠無法和你在一起。
天哥哥一時氣憤,就向長青哥哥動手了。現在兩人都扭打在了一起,驛館的人都不敢上前勸架,長青哥哥屋裡的東西也都被砸得差不多了,兩人雖然都沒有用內力,但現在已經都受了傷。”
徐雙雙臉色頓了頓,“我去看看!”放下手裡的香水跟著楊鳳兒出了門,直直的向林長青住的院子奔跑了過去。
有人看見雨中飛奔的白影,猶如一隻翩翩起舞的白色的逆行的蝴蝶,白色裙襬隨著她的動作在風雨裡飄搖著,白皙的小臉圓圓的,還有點嬰兒肥的模樣。
雨點兒毫不憐惜的從天空裡落下,打在她的身上,她的髮絲上。一頭漂亮的髮絲早在風雨中凌亂,雨點兒順著她長長的髮絲往下落,頓時顯得這小人兒更加的多了幾分楚楚可憐之感。
跟在她身後的是一個穿著半袖黃色雲煙裙的姑娘,同樣的明豔動人,但比起白衣女子閃了幾分靈秀,卻多了幾分活潑之感。
頭上帶著淺淺的珠花,紅潤精細的小臉蛋,只是身上全都溼了,比之前的白衣姑娘還要溼得厲害,一身黃色的雲煙裙緊緊地貼在身上,絲毫看不清她此刻臉上是多麼焦急的一副表情。
見有人前來了,站在院外不敢上前勸架的人紛紛都向兩人讓開道來。徐雙雙經過的瞬間,有人聞到了她身上一閃而過的奇香,“呀!什麼香,真好聞。”
“茉莉花!”有人道。
“不是,很奇怪,很好聞的香味。”
他們所說的無非是徐雙雙身上在雨水浸透後發出來的本來的香味,還有的就是她今天煉製香水的時候,身上沾染的蝶戀花的香。
徐雙雙此刻根本就無心搭理他們,和楊鳳兒一前一後快速的向屋裡跑去。
楊鳳兒其實早就聞到了,但是她知道徐雙雙在練香,所以並不像其它人那般好奇罷了。只是可能是太擔心秦天和林長青的緣故,她根本就沒有發現徐雙雙今天提煉出了一種比原來單純的花香更好聞的香水。
不過此刻也發現了,可她也來不及先好奇這種東西,當兩人跨進林長青屋子的時候,林長青正被秦天按在地上,而林長青則搞笑的就像兩個女人在打架一樣,直扯住秦天的頭髮。
秦天原本梳的漂漂亮亮的黑髮被林長青一陣亂扯亂抓,此刻早就散落在了肩頭,但無論怎麼看,怎麼狼狽,這妖孽還是那麼的俊逸無比,妖豔不凡。
“你們兩個別打了。”徐雙雙走上前去,想要把秦天從林長青身上給拉了起來。
“不許過來,今天他若不答應跟本太子去太師府,你們誰也別想本太子放過他。”林長青說道。
“不就是去太師府用膳嗎?我和天哥哥陪你去就是。”徐雙雙彎腰去扶秦天,一邊還不忘挖苦林長青道:“其實不知道是你不肯放過天哥哥,還是天哥哥不該對你手下留情,都那樣了還要逞強。”
看著雖然依舊漂亮,衣服也算整潔的林長青,但很明顯的他身上不少傷痕,若不是秦天手下留情,不要說他性命早就不保,傷痕也不可能全部在那些隱秘的地方,就連他手腕上的青痕,應該也是自己撞到哪裡留下的。
幾乎同時,楊鳳兒也上前去掰開林長青抓住的秦天的髮絲,“長青哥哥,你就是迂腐。你這麼咄咄逼人的和天哥哥在屋裡鬥,不如想想除了讓天哥哥娶鐵風兒還有沒有其它的辦法。”一邊扶他起來,也一邊勸說著。
兩個人終於被徐雙雙和楊鳳兒拉開了,看著徐雙雙和秦天就要出門的身影,林長青嘴又忍不住犯賤,“雙兒,你的話本太子也信不過了,要想本太子放過你天哥哥你就留下來陪我,不許跟秦天走。”
“長青哥哥……”楊鳳兒哀求的看著他,希望他趕緊閉嘴。
幾乎同時,秦天被徐雙雙扶著的手頓時緊緊地又握成就拳頭,臉色暗淡了下來,眼裡的陰冷就像冬日的風霜刮過,“林長青,你有種再說一遍。”
“再說一遍啊?好啊!”林長青笑,推開楊鳳兒,身子顫顫巍巍的向秦天和徐雙雙走了過來,“本太子無法相信你們,除非讓雙兒留下來陪我。”
秦天頓時也抽離被徐雙雙抱著的手,轉身,憤恨的一把提起林長青雙肩的衣領,“砰~”用力一甩,林長青頓時又被甩到了幾丈遠的地上。
“咳咳咳……”林長青頓時大咳了起來,嘴角邊還溢位了一絲血跡。
秦天再也不顧林長青的生死,拉著徐雙雙的手向他們住的院子裡回去。
“你是自作自受。”楊鳳兒氣得跺腳,望了一眼地上半死不活的人,再也懶得搭理,抬腿也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