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於偏將軍,居然在讀書。
“二位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在核實了陸城和唐柯的身份之後,於偏將軍向二位行了一禮。
說起來,不管是唐柯還是陸城,官職都在這偏將軍之上,他自然是得好生對待。
“我們在趕來子房郡的時候,官道上的一個驛站裡發生了血案。”
唐柯如是的向這位偏將軍表述了一番驛站的血案,這偏將軍的臉色不寒而慄。
這種血案已經很多年沒有發生過了,況且居然有人敢屠盡官道驛站。
不可謂不囂張。
“而且,我們從雲京到子房郡的這一路上,都沒有看到駐紮的子弟兵,難不成有什麼統一調令麼?”
面對唐柯的問題,於偏將軍斬釘截鐵的否定。
“現在的子房旗除了張副官帶著一批子弟兵去協助牧場主殺豬外,根本沒有任何其他的調令。”
“何將軍不在,我們偏將和副官根本沒有權利進行統一調令。”
“那個副官在哪裡?”
“在榮興牧場,距離二皇子的獵場不是很遠。”
陸城急忙的走到子房郡的地圖旁邊,在地圖上尋找著榮興牧場的位置。
據二皇子說,巴爾羅所藏身的地方距離他的獵場不遠,而這榮興牧場距離巴爾羅藏身的地方也不遠。
這副官帶著一群子弟兵過去幫忙殺豬?依陸城看來,這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唐二當家,你覺得本應在官道上站崗的子弟兵,被調去了哪裡?”
“如果副官想要調動站崗的子弟兵的話,沒有統一調令的話……”
“只能假傳口諭了。”
唐柯說完,陸城狠狠的錘了一下地圖。
丟車保帥。
陸城想錯了,當唐柯和陸城從進入了驛站之後,就掉進了巴爾羅和他背後之人的陷阱之中。
水位和食物都是干擾他們判斷的東西。
那些人分明就是早晨就已經死在那裡了。
算計他們的人早就料到了陸城會多想一步,所以他就多走了這一步。
讓陸城覺得,巴爾羅仍然在子房郡,其實,巴爾羅早就已經離開了這裡。
掩護巴爾羅撤出子房旗,犧牲一個埋在中州牧子房郡的副官,這買賣不虧。
“線索斷了,我們怎麼辦。”
“見見那個副官,看看他能給我們提供什麼資訊!”
“二位大人,我可以同你們一起前往。”
“我倒要看看,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假傳口諭。”
於偏將軍也有些憤怒,這假傳口諭可是重罪,是要被處以軍法的。
就在三人還沒有走出營帳的時候,一個傳令官急匆匆的趕來。
“什麼事兒著急忙慌的?”
“張副官上午在榮興牧場自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