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著四周警惕的打探了過去，也未曾見個人影，這令他心中的石頭在一次提到了天空。
“只聞其音，不見其人，難不成是鬼？”楊靈低聲呢喃道。
也是，在這個空間裡面，能夠做到只聞其音，不見其人的，也就只有‘鬼’能辦到。
按照目前的猜想，對於這突如其來的聲音，也只有用‘鬼’來表示了。
畢竟，咱也沒見過鬼，是真是假也不好說。
換句話說，對於這空間發生的靈異事件，楊靈真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了……
只能表示，自己好難啊！
“究竟是何人，擾我清淨？”聲音再次響起。
這次，聲音彷彿就在耳邊一般，令楊令感到驚恐萬分。
‘咯咚~~’
不會真是鬼吧？
含在喉嚨的液體，被楊靈硬生生嚥了下去，清脆的聲音在喉嚨之間反覆打轉。
他再次看向四周，那伸手不見五指的觸感，是那麼真情實意的傳了過來。
雙眸在震顫，雙瞳在緊緊收縮，就連臉上的表情都變得不一般了。
他感到害怕了，也感到驚悚了……
不知道為何，來到這地方，也不是一兩小時了，竟這個時候還會感到害怕和驚悚，按道理來說也不應該的呀？
換句話說，新中國成立後，就不能出現鬼神一說。
可現在這樣，也只能把它噹噹靈異了。
“你是人還是鬼呀？別嚇我，我膽小！”楊靈向著四周詭異的看去，只有耳邊那磁性的聲音還在迴盪，便在無影子可言。
“老夫既不是人也不是鬼。”聲音再次迴盪在虛空之中。
“你既不是人也不貴，那你是什麼東西？”楊靈小心翼翼地詢問：“難不成還是神？”
‘咚~’
直上九天的黑影，向前走了一步。
四周的空間在此刻發出了震顫。
清晰的餘震向楊靈的四周襲來，伴隨著無形的餘波盪漾而來。
“這鬼地方，怎麼老是地震？”楊靈低聲抱怨道。
“老夫也不清楚自己是為何物？只記得萬古悠悠、古道長存，自沉睡起，便不已然不記不得了。”滄桑的聲音橫跨整個空間，久久不能消失，彷彿這無盡的黑暗也不能將其吞噬。
“連自己都記不得自己是誰，不是人便是鬼了……”說到這裡，突然眼睛一亮，彷彿在腦海中想到了什麼，“等等，你剛才是說你沉睡了？”
“沒錯。”
“那你可記得自己，沉睡了多久？”楊靈問道。
“時間太久了，已然記不得了。”聲音中彷彿帶著一絲滄桑古樸之感。
記不得了？
楊靈感到陣陣疑惑，這怕不是個神經病吧？
“那你還記得自己是誰嗎？”
“不記得了……”聲音再次傳入無邊無際的空間中。
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莫非失憶了？
一時間，楊靈面對這虛空中的黑影，面對這看不見的黑影，竟無思緒可言。
暫時只能斷定對方為，喝了孟婆湯的失憶形患者——而且還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