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的很快,初二的學業轉眼就結束了。在這初二期間古元被訓的很慘,李武先變著法子跟古元對打,單方面的各種被吊打,還非常臭美的說增強自身的基礎和抗打擊能力。
讓古元非常想報警,有人虐待未成年人啊。“今天到這裡吧,回去吧。”古元坐在椅子上大口氣的喘著氣,身體酥軟加各種痛但還是咬牙回道“謝射武先前輩的指導。”
李武先看著這個少年,本來以為這傢伙大概只能堅持個二三個月就已經非常不錯了。“哦,對了恭喜你期末考了第十一名正數的。”
“謝謝,也感謝書德一直幫我補習,要不然要悲劇。”李武先點了點頭說“書德文化上還行,我不怎麼擔心,但傑二既不學武又不學習”說到這李武先突然沉默了,不接著說下去了。
“武先前輩別擔心,傑二也不是這麼差的。”“別安慰我,對了要不要考慮去打黑拳?”古元很疑惑“打黑拳?為什麼要去打呢前輩?”“古元你殺過人嗎?”
古元感覺很不好,直覺告訴他一但接這話絕對要超乎自己的認知。但是這一年下來古元與李武先不是師徒,卻也不差了。古元知道李武先是打算把自己所有武學經驗交給自己,但殺人這事還是無法釋然。
“武先叔叔,就這樣挺好的啊。我休息夠了,該回去了。再見武先叔叔。”
“嗯,再見。”
李武先沒有再提殺人這個話題聊下去,但李武先知道古元還會來找自己,那時候就由不得他不去了,李武先拿出了一張醫院開的病史:古明志肺癌晚期。
古元感覺春天要來了,我考了第十一名,老爸老媽估計要高興壞了。“爸媽,我回來了。你們人呢?”古元開啟房間,裡面空無一人。這個時間點父母應該都到的才對,古元拔打父親電。
“是古元嗎?”“嗯,是。媽你們在那裡呢?”聽到母親那充滿悲傷和絕望的聲音,隱約還帶著抽泣聲。“元兒,你在家等著,我馬上回來給你買菜做飯。別亂跑。”
“那爸爸嗎,他不回來嗎?”古元說完話這電話那頭哭泣便傳來,讓古元內心就像被拳頭緊緊握著,難以呼吸。
古元心想該不會出事了吧,呸,烏鴉嘴怎麼可能會出事。古元再對著電話淮備問,“嗚嗚”古媽把電話掛了。晚上十點鐘,古元在窗子上望眼欲穿的看著馬路上車來車往,內心焦慮不安。
“元兒開門。”這是母親回來了,古元馬上跑去把房門開啟。看到了一雙紅腫的眼睛,以及呆滯的表面。“媽你幹嘛,別這樣,我考試得了正數第十一名呢。”
古元心痛的說著這話,希望十一名能讓母親開心。“恩,元兒好樣的。”古媽聽到這話表情好了很多,“元兒我們進屋裡去,我給你弄飯吃。”“嗯,好的。”古元母親進了屋坐在椅子上,目光呆沉。
好像有一座大山壓在她身上,讓她連動都動不了,身體就如同物體一樣連微小的抖動都沒有。“媽,是不是爸出事了。告訴我行嗎?”古媽一把把旁邊的古元抱入懷內,一直哭泣不說話。
一會兒之後用顫抖的聲調說“明志他、肺癌晚期了,元兒以後我們怎麼活啊。”古元感覺天蹋了,那個一直如同泰山一樣遮風擋雨的天怎麼可能……。
“媽,能不開玩笑嗎,我以後絕對認真學習。不會鬧事不打架,不讓你們傷心的,會很乖的。這是假的對嗎?”“真的。”“那趕緊治啊,去醫院,不對去京都醫院治病。”
古媽看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的古元,“能借錢的親戚都找了個遍,但還是不夠。還差三百萬,還不一定能治好,你爸爸他不讓醫治。”三百萬這麼多,那裡有能夠賺到這麼多錢。怎麼辦,怎麼辦。
“媽,我能夠借到三百萬,我們立馬去醫院。”“元兒別鬧了。”古媽看著古元那認真的目光,算了就讓這孩子心裡好受一些吧。
“嗯,好我們去醫院。”“喂,武先前輩能借三百萬給我嗎?”李武先在醫院,準確點說是在等著古元。“我在醫院等你,過來真接交首付吧。”古元梗了聲音“謝謝叔叔。”
在醫院,古媽對著李武先十分感激,道謝道個沒完。古元在病床上看著,家裡的頂樑柱。鼻子一酸,哭了。古媽擦著古元眼淚,“李先生,在外面等你。快去好好謝謝人家。”古元手一抹眼淚“嗯,媽我去了。”“嗯,元兒道謝之後便回家休息。”
“嗯“古元知道李武先是肯定要讓自己去打黑拳了,李武先算計自己,但古元清楚他只是想找一個繼承者。而自己就是那被培養的繼承人,或許還有別的目地但現在自己沒的選。
“來了。”古元擦了下眼角的眼淚“嗯,來了武先前輩。那麼誰帶我去打拳?”“傑二在外面的車上。”
“嗯我知道了。謝謝,我明白叔叔想什麼,但我不怨,謝謝你。”李武先看著古元走遠了,你不會怨我的。醫院外,李傑二想跟古元嘮嗑打打呼。不過古元直言道“別煩我,我心很累。直接帶路吧。”
李傑二看著臉上有著淚痕,疲憊不堪的古元。很識趣的開車,沒有打擾他,但心裡卻想老頭真是沒人味,別人家都這樣還生怕別人不夠慘啊。
黑黑的地下廣場,一聲聲歡呼聲,辱罵、汙穢不堪的言語比比皆是。但古元面無表情因為他知道,這些人只來看野獸搏擊的。而自己籠罩黑衣黑麵與對面黑衣黑麵的選手,在他們眼裡就是非人類生物,死活一點都不重要。
“倆位選手就位。”
古元打起架式而對面選手拳頭直接對準了自己面門,“預備、開始。”那個對手一拳直接打了過來,古元“八極崩”對打在一起。之後那人又招招毫不留情,招招索命。而古元卻是招招都不索命,而導致對那選手造不成什麼傷害。
而那傢伙卻兩次差點選中古元,差點要了古元的命。“小鬼,果然是小鬼不知天高地厚。是不是全家死絕了,被賣來打拳娛樂我啊?”這個對手看著古元無法對其造成什麼傷害,便開始放嘴炮。
古元眼神一冷,內心被刺痛了。“虎嘯”直攻過去,放嘴炮的躺了,進氣少出氣多,但沒有死。
古元知道今晚只是個開始,以後的對手一定會是李武先精挑細選,來磨礪自己,但如果自己沒有贏或許這選手就是自己的下場。而父親的病也不會治了,只能贏贏到李武先滿意為止,為了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