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徹底沒有給南域四大鼎盛宗門聖子面子,臉色完全冷了下來,目光中閃爍的銳芒表露出他心中的不滿。
並不是林白沒有風度,只因為南域四大鼎盛宗門聖子實在是太無禮了。
林白來到楚國的日子不短了,曾經也幫助過陳王殿下接見過不少宗門的聖子聖女,無論是頂尖宗門聖子亦或者是鼎盛宗門聖子,他都保持著絕對的風度和禮節。
在過往歲月中,他自認從未失禮。
但似乎他一味的保持禮節和風度,卻讓某些人開始蹬鼻子上臉,覺得他好欺負。
“沒有惡意嗎?”
林白眼神冰冷地掃了一眼凌吻。
凌吻只覺得背脊一涼,臉上邪魅笑容不由自主凝固,靠在背椅上的身姿微微前傾,做出了一種戒備的姿態。
“今日我好心好意宴請諸位,卻沒想到南域的聖子如此沒有規矩,剛入門就對我的朋友惡言相向?”
“更是無法無天,當眾揭短。”
“這就是你們南域所說的沒有惡意嗎?”
林白盯著拓跋信,眼神越發鋒利起來。
蠻宗聖子拓跋信臉上只能露出尷尬的笑容,連連賠笑。
“剛才凌吻聖子說得對,此地不是齊天宗疆域,也不是南域。”
“此地是楚國疆域!”
林白轉過身來,盯著凌吻的背後,冷聲說道:“你們是楚國四大鼎盛宗門的聖子,若是你們非要離開楚國疆域,楚國自然不敢阻攔你們。”
“當然了,至於你們是怎麼回去的,那就另當別論了。”
“是好端端的走回去呢?還是被打斷四肢廢掉修為抬回去呢?”
“誰能說得明白呢?”
“你說呢,凌吻聖子。”
林白站在凌吻的背後,凌吻雖然沒有轉過身來,但他依舊感覺背脊傳來陣陣涼意。
就好像背後已經有一把劍,抵在了他的脖頸之上,他稍有妄動,這把劍就會斬下他的頭顱。
但凌吻好歹也是南域鼎盛宗門的聖子,面對這種局面,他也沒有多麼慌亂。
反而冷笑著問道:“林白聖子是在威脅我們嗎?”
“如果你是這麼理解的,那就算是吧。”
林白直言不諱地回答道,他又看向坐在旁邊一言不發的容雲心,說道:“南疆蟲谷聖女容雲心的手段,我已經領教過了,我也不介意再領教領教巫宗的手段。”
凌吻一聽,來了興趣,當即起身面向林白,臉上邪魅笑容浮現而出:“是嗎?我也很想領教領教至尊相的力量,只不是如同傳說中那般強大!”
“好呀!”
林白聲音剛落,身上黑色氣焰迅速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