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示貼出半個多月,無人接告示,衙役那邊日夜走防,也無任何線索。
唯一有個失蹤的人口也是醉酒跌入河中淹死的,屍體是村民們打撈上岸,親屬辨認過後才下葬的。
半個月,沒有任何進展,這讓柳玉有些沮喪。到底哪裡出了問題?為什麼有屍體卻沒有人認領?這不合理,肯定有哪裡沒有想到?
柳玉一個人在書房裡坐立不安,著急時還會用手敲打自已的頭,李恆耀看在眼裡,急在心裡。
自從上次柳玉受傷,抱著她下馬車之後,李恆耀總感覺自己不對勁,他總是會不停的關注柳玉在做什麼?
見到柳玉因為案情沒有進展而著急,他也會跟著著急上火。
現在見到柳玉居然用手敲打自己的頭,李恆耀連忙上前拉著她的袖子提醒說:“大人,坐下休息一會吧!別把自己逼的太緊,說不定放鬆過後就會想到問題的所在呢!”
柳玉回身看了一下李恆耀,然後才點頭說:“李兄,你說的對!我先休息一下,好好捋捋,說不定是我哪邊想岔了。”
說著,柳玉坐到書桌後讓人給她上壺茶,還讓李恆耀一起坐下陪她喝茶。
很快下人就將泡好的茶送了上來,柳玉端起茶杯朝李恆耀的方向舉了舉說:“嚐嚐,上好的碧螺春,江南那邊送來的。”
“謝謝大人的好茶!”李恆耀回敬說。
柳玉笑笑沒說話,低頭用杯蓋一下下的颳著茶杯,腦子裡卻想的是這個被魯智忠裝在棺材裡的無頭男屍到底是誰?
從哪裡來的?為什麼沒有人知道?
剛想到這,柳玉腦子裡靈光一閃。等等!從哪裡來?從哪裡來的?對啊!怎麼沒想到呢!
這具無頭男屍可能不是開封本地人,而是從外地來開封的,所以才沒人認識,自然也就沒人會尋找他,更不會有人知道他已經死了。
想通問題所在之後,柳玉立刻放下手中的茶杯對李恆耀說:“李兄,你去查檢視有沒有外地人在開封失蹤的,特別是和沈大人一起來的,看看這些人去了哪裡?是回鄉了還是失蹤了?”
“是。”
李恆耀帶著幾個衙役在到開封城裡走訪,柳玉留在府衙想辦法讓魯智忠開口。
連續幾天,柳玉都沒有等到李恆耀那邊有訊息傳來,魯智忠那邊也不配合,無論柳玉怎麼跟他邊,他都不開口,甚至連正眼皮都沒抬一下。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案件卻沒有任何進展,柳玉心中很是煩躁。
一天早上,柳玉正準備出門到開封城裡逛逛,看看會不會有什麼發現。才走到門口,就被一個急匆跑來的衙役攔住了去路。
衙役看到穿著便裝的柳玉,單膝跪地,氣喘吁吁的說:“大人,不好了。魯家滿門被殺,一個不留。
殺人者很是殘忍,宅子裡全是殘肢斷臂,沒有一俱完整的屍體。就連幼童都沒放過。”
“什麼?”柳玉吃驚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