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柳玉現在的這間,柳玉還把周圍的三間房一起定了,反正她不缺銀子,也不乎多定幾個房間。
柳玉把另外的兩個房間已經做好了安排,其中一間靠著範津文,安排給跟她一起來的何侍衛住。
另外一間做幾人議事的廳堂,剩下的那間做吃飯的地方。
範津文見這個年紀輕輕的欽差大人,大手大腳的花銀子,心裡很不贊同。
但他沒有表露出來,但也把她歸到魯智忠那一行去了。
柳玉不知他心中想法,要不然肯定得喊:冤枉,她只是不想委屈自己。
幾人各自回房收拾,約定到吃飯時間一起去另一個房間。柳玉進了房間拴上門,去空間泡了靈泉,緩解一天的疲勞。
等時間差不多,柳玉換了一身衣服去了隔壁的房間吃飯。
由於中午的乾糧沒吃幾口,柳玉便在晚上多點了幾個菜,還問了範津文的口味。對方回了她一句:“不挑,吃飽就行。”
一句話把柳玉給說嚥住了,乾脆也不問了,點了幾個自己愛吃的,給他們各點了一道客棧的招牌菜。
跟柳玉一起來的那位姓何的侍衛,倒是看不慣範津文直脾氣,跟他嗆著說:“欽差大人是體恤我們這麼當下屬的,不識好人心。難怪被排濟到州府來了。”
柳玉見侍衛說的有點過份,連忙咳嗽一聲,何侍衛聽了連忙住口不再說話。
柳玉見範津文的臉色不太好,忙開口說:“範大人,不要和他這莽夫計較,本欽差知道份你是個務實的官員。
又是從京城調派過來的,很多的工作都受限於當地的官員而不好開展。
這次本欽差受命前來河南救災,由於時間太短,對河南各地的情況不太瞭解,能否在飯後給本欽差講講現在的情況?”
範津文字不想搭理柳玉,但剛才見他給自己解圍,便知這個年輕的過分的欽差。
不是那種眼高於頂那等勢九小人,便心裡認同柳玉是真的來賑災查案的。
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後回到議事廳堂,坐在柳玉的對面說:“回大人,河南的情況比較複雜,下官來到河南的開封已經三年,也才剛摸到一點頭緒。
河南大致可以分為三方勢力。一方就是以巡府為首的官員,河南有八成的官員只聽命於魯智忠。
剩下的兩成就是沒什麼權利的官員,還算是為民作主,可惜人微言輕,有心無力。
另一方就是反清復明的組織,下官聽說他們組織的少主已經來到河南境內,想要乘機挑事起義。
下官本想寫奏摺回京,可惜被他們發現了,奏摺被毀,下官也被監視,已經錯失了時機。
還有最後一方,就是盤居在雲夢山附近的山匪,這些人時常下山打劫過往的行商和路人,官府圍剿了幾次都沒有成功。
不是被逃脫就是提前得到訊息,總之就是沒抓到人,很多人猜測,這官府裡有他們的內應。
又或者這些山匪本就和官府有關?總而言之就是沒抓住。
情況下官已經告訴大人了,就看大人怎麼做了?準備如何從這三方下手?”
柳玉聽了範津文的話沉思了許久,這時門外傳來小二的聲音:“客觀,您的飯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