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族?”白九凊問:“什麼族?”
“鯤……”
“鯤族?這不是我給你起的名字嗎?”白九凊驚訝道。
凌霄笑曰:“我們是仙界的一族,但一直不知叫什麼好,想起我給我起的名字,便叫鯤族好了。”
“你是仙界之帝,好吧,就算你我互不相欠,將來如若仙界和妖界打起來,戰場相遇也不必手下留情。 ”
“那可不行。”某人頓時變臉,掰著手指頭數到:“我在你那住了那麼長時間,吃你的,住你的,穿你的,玩你的,你們不周也不富裕,這樣吧,就罰你們,五年內在戰場上看到我的旗幟立馬掉頭就走。榮軒那傢伙那麼兇,我可不敢跟他碰面,萬一他要是咬我呢?”
“砰”的一聲,白九凊揮拳就打在凌霄的肩膀上,男人怪叫道:“啊!小凊凊,你就不能換一種表達感情的方式嗎?”
她的鼻子有些酸,聲音也有些發悶,卻還是笑著說道:“美得你,你不妨開一個清單出來,摺合成現金白銀,看看你欠我多少。”
“哎,”凌霄嘆了口氣,微微垂下頭,但是眼梢卻向上挑著,眼尾光芒隱喻,靜靜的看著她:“之前說的還是小頭,主要是你讓我忘不掉你,而你又不能留在我身邊讓我能經常看到你,以後這漫漫歲月,脈脈時光,我這綿綿無盡期的思念之苦,可是能用金錢來衡量的?”
一陣大風吹來,嗖的一聲捲起地上的大片雪花,男孩衣帶飄飄,眉眼如水,面色竟帶著幾絲落寞和孤寂。他牽起嘴角淡淡一笑,笑容無奈且苦澀,微微搖頭,似乎在自嘲一般,唇角的弧度挽起一汪清寂,好似山巔的積雪,冰冷且寂寞。
白九凊頓時就愣住了,眼神如鋼水遇冷,登時凝結,想說什麼,卻不知該從何說起。
“哈哈!”
凌霄突然一手指著白九凊,一手捂著肚子笑的險些翻下去:“看你那表情,凊凊,你真以為我像敖曈那傢伙一樣昏了頭嗎?”
白九凊被他戲耍,頓時大怒,揮拳就要去打他。凌霄靈敏的一躲,得意的說道:“每次都讓你得手,那我這個王當得豈不是太沒面子了?”
“混蛋!”
凌霄笑道:“你也不能太自信了,敖曈那傢伙是倒黴,打小就跟你一起混,可能感覺全天下除了你就沒別的女人了。榮軒那小子更傻,我估計他可能一生見慣千依百順的美豔熟女,冷不丁你這麼一朵乾巴巴的狗尾巴草蹦出來他就驚為天人當你是寶兒了。你難道以為我會跟他們倆一個德行,哈哈!”
白九凊怒道:“你還說?”
“不說了不說了,小凊凊,我問你一件事,很重要,你必須老實回答我。”凌霄變臉比翻書還快,立馬肅容說道。
見他嚴肅,白九凊也沉聲說道:“你問吧,能說的我一定知無不言。”
“你說的啊。”
“是我說的,你問吧。”
“那個、那個,我想問……”凌霄神秘兮兮的左右看了一下,然後皺著眉說道:“我想問……”
“你到底想問什麼?”見他探頭過來,白九凊暗暗納悶,凌霄從來沒這樣過,到底是什麼事,難道他想問不周的軍事計劃?
“我想問……”凌霄嘴角微微一扯,突然大聲說道:“我想問榮軒是不是還是個雛兒!”
“凌霄!你找死!”
“哎?不說就不說,用得著翻臉嗎?”
“我看你今天是誠心想要捱揍!”
“啊!小凊凊,冷靜點冷靜點,我沒惡意的!啊!趙藝護駕!護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