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年男子的慘叫聲中,女孩已經穩穩地落在了擂臺的另一邊。
淒厲的慘叫聲吸引了眾人的目光,就看到此時中年男子雙手捂著自己的耳朵,殷紅的血液不斷從他的指縫中滴落下來。
“我的耳朵!我的耳朵!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看著掉落在地上的兩隻耳朵,中年男子爆發出一聲瘋狂的咆哮,雙手握緊了武士刀,眼珠通紅的朝著女孩衝殺了過去。
面對男子的瘋狂,女孩好像並沒有太過緊張,眼睛中流露出一絲輕蔑的神色,就在男子即將衝到她的近前之時,女孩的身體猛地半蹲了下來,然後腿上用力,整個人如同離弦之箭一般的衝了出去,手中的武士刀如同流星一樣,光芒閃過女孩穩穩的停留在了男子身後不遠的地方。
女孩根本沒有回頭,從口袋中拿出一塊白色的手帕,將武士刀上那為數不多的一絲血跡擦拭乾淨,然後緩慢的將武士刀裝回了刀鞘。
中年男子踉蹌著向前走了兩步,手中的武士刀已經掉落在了地上,雙手死死的捂著自己的喉嚨,一股股鮮血不斷噴湧而出,最終男子倒在了地上。
“高手!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厲害,如果自己對上她的話,不拿出點真本事來,還真贏不了她。”
看著擂臺上那張冷傲的面孔,蘇塵心中忍不住讚歎了一句,同時腦海中一遍一遍的回想著剛才女子使用的招式。
對於小日子這武士刀,蘇塵並不熟悉,只能是從女孩的招式中尋找一點靈感。
天下武功無堅不破,唯快不破!
感悟了一會之後,蘇塵還是覺得火雲邪神這傢伙最有道理,當時自己也沒說刀術有多好啊,你想一個從窮鄉僻壤出來的人能有什麼名師。
想到這,蘇塵已經做好了打算,那就是充分的發揮自己的力量和速度,只要力量足夠速度夠快,這個冠軍就是自己的了。
雖然這個冠軍並沒有什麼用處,當然這是蘇塵不知道自己已經備當成了籌碼,如果輸了的話,到時候自己就成了別人的演員。
當然了就算是不知道這個賭注,蘇塵也會贏下這場比賽,絕對不能讓這群小鬼子騎到自己頭上來。
第二場比賽就輪到蘇塵上臺了,當幾個僕人把擂臺上的血跡擦拭乾淨之後,第二場比賽也就開始了。
武器架子上供他們選擇的只有武士刀,除了長短差距之外,幾乎沒有什麼可以選擇的餘地,本著一寸長一寸強的原則,蘇塵拿了一把比較長的武士刀。
巖崎美惠子坐在椅子上,眼神閃爍的盯著三井法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而坐在一旁的三井法子這是一幅十分平淡的端著茶杯,不慌不忙的品嚐著茶杯的茶水。
“法子姐姐,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將遠山靜子當做賭注引誘我上鉤,剛才贏下第一場比賽的那個女子是你新招的保鏢吧。”
三井法子慢慢的將手中的茶杯放下,然後看著美惠子臉上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你猜!”
雖然三井法子沒有承認那個就是她的手下,但從她那淡然的神情,不看看出此時她已經感覺自己是勝券在握了。
就在美惠子氣呼呼的感覺自己上當了的時候,蘇塵已經登上了擂臺。
“哼!你等著吧,遠山靜子肯定是我的,另外做為對你的懲罰,如果我贏了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看著登上擂臺的蘇塵,美惠子的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種,自己不會輸的感覺,轉過頭對著三井法子說了一句。
“好啊!只要他真的能贏下這場比賽,答應你一個條件也沒關係。”
轉過頭看了美惠子一眼,三井法子點了點頭,對於自己這個保鏢,她還是非常有信心的,畢竟這個女孩的身份擺在那裡呢,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爺爺和對方的爺爺有所交集,想要讓她來給自己當保鏢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其實這一次自己也算是撿了便宜,以前宮本優香一直在家族中修煉刀法武功,直到前些時間,宮本優香的爺爺覺的她已經到了一個瓶頸,所以就讓她出來歷練一番,三井法子的爺爺知道這個訊息之後,立刻就把宮本優香邀請到了東京,對外宣稱她只是一個普通的保鏢,在三井家族裡面,可從來沒有人敢把宮本優香當成是普通的保鏢。
這些事情巖崎美惠子可不知道,如果她知道了宮本優香的真實身份,肯定不會答應這個根本不可能贏的賭局。
在她們說話的功夫,蘇塵和他的對手已經交戰在了一起。
不得不說,能夠贏下第一場比賽的卻是都有點真本事,現在他的對手比剛才那個強了不止一點半點,不過這也難不倒蘇塵,就看蘇塵揮舞著手中的武士刀,快速的朝著那個人不斷劈砍。
一力降十會,亂拳打死老師傅。
蘇塵這樣瘋狂的攻擊,不但讓他的對手感到懵逼,就連下面那些觀眾也感到有些奇怪,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流派,眾人不由交頭接耳的議論起了他這種瘋狂的刀法究竟是哪個師傅交給他的。
做為蘇塵的對手,這傢伙從一開始就被蘇塵給壓制住了,想要反擊卻根本找不到任何機會,蘇塵手中的武士刀就像是狂風暴雨一般。
面對蘇塵這密不透風的攻擊,他只能是疲於防備,根本就找到任何機。
蘇塵的攻擊不但快,而且力量還特別的大,每一次兩人的兵器碰撞在一起,就會有一股巨大的力量作用在武士刀之上。
叮叮噹噹的聲音不斷響起,武士刀相遇碰撞出來的火花四散開來,如同一道道絢爛的煙花。
行家一出手就只有沒有,雖然蘇塵的攻擊看似雜亂無章,但宮本優香的眼睛卻迸發出一道精光,宮本優香的實力最多就相當於武者巔峰的實力,連半步先天都到不了,但這並不能說她的眼光差,宮本家族作為小日子老牌的武術世家,家中長輩練習的時候,她經常在旁邊看著,眼光這方面早就練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