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村長,那個搞破壞的不是別的屯子人,就是咱們靠山屯的知青也是咱們村革委會副主任,汪富,我們逮住的那個人是汪富。”
“什麼不可能,汪富同志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汪富同志一直以來都是兢兢業業任勞任怨,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當聽到搞破壞的人是汪富之時,張翠花頓時臉色鉅變,猛地站起身來,用手指著剛進來的那個人大聲尖叫了起來
“哼!是不是,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如果真是汪富,我饒不了他,如果真是革委會副主任帶頭搞破壞,我肯定要把這件事情上報鄉里。”
早就看這一幫人不順眼了,楊大壯冷哼了一聲,然後帶著眾人一起朝著後面倉庫跑了過去。
當人們來到後面之後,就看楊青山死死地將汪富按在地上,任憑汪富如何掙扎也無濟於事。
“楊村長你聽我說,剛才我是睡迷糊了,不知道怎麼就到這裡來了,大家都知道我有病,蘇塵你說是不是,你都救了我兩次了。”
聽到腳步聲,汪富掙扎的抬起頭,沒看到楊大壯等一眾人怒氣衝衝的樣子,嚇得他差點沒尿了,急中生智想起了自己前兩次昏迷的事情。
“呵呵!汪富你說你睡迷糊了,知青點距離這有多遠你不會不知道吧,再說了你睡迷糊了為什麼手裡拿著一瓶煤油。”
“我!對對,其實這煤油是我下午弄好的,原本想著晚上給張主任送過來,誰知道後來就睡著了,之後的事情我也記不起來了。”
還別說汪富這腦袋瓜子真挺好使,這瞎話說起來都不大帶遲疑的。
看著自己的手下大將被人按在地上,張翠花心裡也有些著急,畢竟自己在靠山屯的工作還要汪富這種人支援才行,不然就憑一個光桿司令能幹什麼。
“對!對!下午他看我屋裡的煤油用完了,就想給我拿一瓶過來,沒想到會出這樣的事情,楊村長汪富同志覺悟還是很高的,絕對不會做出破壞集體財產的事情。”
想到這,張翠花急忙給汪富圓了幾句,不過只要不是純傻子,就知道她在說謊。
楊大壯冷笑一聲,早就想收拾這幫子整天沒事找事的人了,現在正好趁此機會,把汪富這個害人精給打發了,如果能夠連同張翠花一起收拾那就太好不過了。
當然楊大壯也明白,就憑這件事情弄走張翠花還真不好說,不過倒是可以從她給汪富做偽證這點入手。
“你能對你說的話負責嗎,汪富真是想把沒有送給你,真的不是想來這裡搞破壞。”
“能,楊村長我絕對相信汪富同志的為人,他絕對不是那種破壞集體利益的壞分子。”
“楊村長不能信她們的話,剛才我明明看到他拿著沒有往拖拉機上倒,一邊倒還一邊說,姓蘇的沒了拖拉機,我看你還怎麼牛,還怎麼耀武揚威。”
或許覺得楊大壯已經相信了張翠花她們的謊話,楊青山急忙把剛才聽到的看到的,一五一十地講述了一遍。
“我那肯定是在做夢,我這個人有愛說夢話愛夢遊的毛病。”
這個時候,汪富恨不得把能想到的病都往自己身上安排,只求這一次能夠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然的話自己可就真的完了,鬧不好吃花生米都不一定。
“你們幾個把他關起來,明天我們讓派出所和執法隊的人來審理這個案子,不管你是不是夢遊,但你想要破壞拖拉機的事實卻是真的,這些話你就留著給派出所的同志們說吧。”
本來像這種事情,張翠花就有權處理,但現在是張翠花和他穿一條褲子,肯定不能把人交給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