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起臉色頓起幾分希望,一縷笑容也是浮現,“當然是記得,我們吳家的未來,可是大部分希望寄託在他身上。”突然神情一頓,說道:“什麼意思?”
吳克說道:“他與夏姑娘之間的感情,您認為他會讓夏姑娘為了皇朝而讓她自己陷入困境嗎?而且,即便是夏姑娘願意這麼做,那是她的事情,如果我們插手,父親,恐怕聶鷹一怒之下,會將怒火撒到我們身上,到時候,吳家將毫無半點機會,再在這個大陸上出現。”
沉思許久,吳起道:“這點我知道,但是凌天皇朝始終是凌天,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皇朝被死亡種族控制,夏傑,你該死!”
陽光籠罩在曹封城上空,然而如此溫暖,卻是絲毫感染不到街道上來往的行人。只見每一個行走過的路人,彷彿都是**控著的木偶,不論是步子,還是眼神,俱是無神。
而行走的頻率更是怪異,寬闊的大街,人們似乎都在趕忙著什麼,行色很是匆匆,但卻可以發現,這種匆匆,很不尋常。
街道上面,相互撞擊竟然成為很正常的事情,而碰撞之後,彼此之間沒有半句話說,倆路人甚至連看對方一眼都沒有,更不用說什麼道歉的話語。
最令人心驚的是,在陽光的照耀下,每一個人的神情極度萎靡,彷彿是鬼不能見到陽光一般,個個臉色蒼白,雙眼無神,人更是無力。本該是熱鬧的酒樓,此刻毫無人影的蹤跡,整個城池,似乎是一個鬼城。
“大哥,很不對勁!”
瞧著四周如同是骷髏般毫無生氣的人們,聶鷹眉頭緊皺,突然說道:“乾軒,你是否覺得,這些人身上的氣息,很是熟悉?”
“熟悉?”靈覺散發,直有個十數秒後,乾軒冷冷道:“這裡的每一個人身上的那股氣息,是死亡種族的氣息。”
“死亡種族?”冷豔大驚,“聶鷹,死亡種族怎敢如此大膽?”
“恩?”聶鷹與乾軒齊齊看向冷豔,甚是不解。
冷豔解釋道:“無論是何種族,在千年之戰時,可以對人族強者出手,可以擊殺人族強者,但是皇朝之類的事情,他們絕對不能插手,否則,便要遭受到上天始神的懲罰。”
任何一個可以參與千年之戰的勢力,其實力最差者也足以蓖美一個皇朝,如果他們要對某一個皇朝動手,後果可想而知。
聞言,聶鷹冷冷一笑,始神的懲罰?這一切他是導演,如何去演,全聽他的安排,懲罰,還有這個必要嗎?或許,這僅僅是一場遊戲。
“我們走吧,找到夏姑娘問一下,就什麼事都清楚了。”乾軒道著。
聶鷹擺擺手,緩緩道:“不急,先去吳府找吳起,這裡發生的變故,他應該知道的比瑾萱多,並且他等我也等了這麼多年,我想,他會告訴我很多,之前我們並不知道的事情。”
三道身影晃動,旋即詭異地消失於街道上,再次出現,已是身在吳府上空。
“看來,吳起的日子,也不是很好過啊!”全副武裝計程車兵,身軀之上,同樣有著一股淡淡的死氣,若非是聶鷹與乾軒的修為,以及對這氣息並不陌生,否則絕難發現。
“名是守護,實則監視。”靈覺自眉心中飛快湧出,片刻後,聶鷹道:“我們下去。”
這般防守的森嚴,在三人眼中,形同虛設,只見清風拂過一眾不帶人類氣息計程車兵面上,聶鷹三人,已經是出現在書房之中。
“聶鷹,你終於回來了?”
“吳相,許久不見,你還未變,這凌天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聽著話中的意思,吳起不覺苦笑十分,“你剛回來,可曾有見過夏姑娘?”
“瑾萱?還沒有。”聶鷹搖搖頭,旋即饒有深意地望著吳起,淡淡道:“瑾萱關係著一個很大的秘密,吳相,凌天如今的形勢,你是否也有著某些的打算呢?”
驟然間被猜中心事,吳起剛剛浮現出來的欣喜,瞬間蕩然無存,而聶鷹那平淡的表情中,更讓他感覺到嚴重的不安,“聶鷹,我.....”
“聶公子,父親沒有那個意思。”吳克趕忙說道。
聶鷹一笑,面色不變,說道:“還是先告訴我,凌天的形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