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的嚎叫聲傳遍整個客廳,大廳裡到處都是鮮血,足以匯聚成一條河流!
許文陽痛得滿地打滾,這樣的鑽心痛苦,就算是一個武者來承受,想必也難以招架的住,更遑論許文陽這種好吃懶做的二世祖了。
他的牙齦裡溢位了鮮血,那是因為牙齒緊緊咬在一起,太過用力,導致滲透出來的血液。
痛呼了半響,許文陽再也堅持不住,腦袋一歪,就此昏死過去。
旁邊的張娜、康悅珊都看傻了,蕭逸塵的果決與狠戾,令她倆無從適應,一個高三的學生而已,出手居然如此狠辣,著實嚇壞了她倆。
過了老半晌,康悅珊走向負手而立、面無表情的蕭逸塵,顫顫巍巍道:“蕭先生,許文陽他……”
蕭逸塵聞言,漠聲道:“他已經變成了太監,這是對他的最輕懲罰!”
“呃……”
康悅珊、張娜二人張口結舌,一腳把一個大男人踢成太監,在蕭逸塵眼裡好像無所謂一樣,因為他的表情太平淡了。
康悅珊有些看不下去了,客廳裡全是鮮血,這……這太殘忍了!
定了定神,她問道:“那蕭先生……現在該怎麼辦?”
蕭逸塵語氣仍舊平淡道:“不用怎麼辦,像這種社會渣滓,早就應該除掉了,何況他還算計過你,我這也算是幫你出了一口惡氣!”
一腳把許文陽這種爛人踢成太監,蕭逸塵毫無懼意,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他還是會毫不猶豫地將許文陽踢成一個太監。
康悅珊還想再說點什麼,結果電話鈴聲突兀響起,拿起一看,竟是繼父許博打來的電話。
“糟了!是繼父!”
康悅珊的臉色狂變,雖然她現在是蒼雲縣的二把手,但面對許博那個繼父,她心裡還是有些畏懼的,畢竟從小在許博身邊長大,整日裡被許博非打即罵的,小小年紀許博就給她留下了一道難以磨滅的陰影。
張娜見康悅珊的臉色變得慘白,便出聲問道;“悅珊,怎麼了?”
“不好了,是我繼父打來的電話,他肯定是來找許文陽的。”
康悅珊下意識將目光投向蕭逸塵,到了這個節骨眼上,她希望蕭逸塵能幫她解決眼前麻煩。
與此同時——
陽晨小區外面,許博確實來了,一到小區門口,他便撥通了繼女康悅珊的電話,結果打過去之後,康悅珊愣是不接聽。
“瑪的,這小丫頭片子,不知道在搞什麼鬼,別以為你現在翅膀硬了,我許博就不敢對你怎麼樣,你終究還是老子的女兒!”
許博罵罵咧咧,親兒子在康悅珊這兒受了欺負,他做老子的,自然是要過來看看的。
由於平日裡不幹正經事,許博在社會上認識不少三教九流的人,其中威亞賭場的責任人,他就認識。
扭過頭,許博瞅向站在他旁邊一個紋身男人,態度恭敬道:“楠哥,文陽在這裡肯定被人給打了,說不定就是我家裡那個不孝女身邊的保鏢,待會你們上去後,記得向他們要錢,他們不是打人嗎,那好,咱們也不跟他們動手,只要錢,現在是文明社會,咱們不打架,只收錢,一旦錢到手,楠哥……文陽欠下您的那十萬塊賭資,就兩清了啊!”
許博不愧是在社會上混跡的老油條,兒子被人打了,他並不打算動手,只是讓賭場的楠哥要錢,錢到手了,許文陽欠下威亞賭場的那十萬塊賭資,也算兩清了。
被許博稱呼為楠哥的紋身男人,默默點了點頭,他也知道許博家裡已經一清二白,向他們許家要錢,那不知道得等到猴年馬月,現在好不容易盼來一個‘專案’,楠哥自然不會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