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緣深吸了一口氣,在一番掙扎思索後,才拱手道:“陛下,非是臣不願意和陛下切磋,而是臣之前的傷勢還有些影響,不能隨意出手,還請陛下恕臣之罪!”
思來想去,他還是覺得,用傷勢這個東西做藉口的好。
有傷在身,陛下總不可能來揍他吧。
又將一條魚釣上來的皇帝愣了一下,把魚遞給旁邊的太監,也不說話,目光幽幽的看著袁緣。
他為什麼感覺,這個混蛋,不想和他切磋呢?
袁緣被皇帝盯著,渾身一僵,有些心虛,皇帝這是看出了他傷勢已經好了,故意不想切磋的?
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
皇帝卻不等對方開口,徑直的道:“行了行了,朕又不是瞎子,不想切磋就不想唄,那就過來吧,坐朕旁邊來,陪朕釣魚。”
袁緣咂了咂嘴,只能走到了皇帝旁邊,在太監手上接過椅子,坐在了皇帝旁邊,也不敢說話。
李城督了袁緣一眼,突然內心有個想法。
不如顯擺一下他的無魚餌釣魚?
他無魚餌釣魚,再怎麼說,都算一項絕技吧?
顯擺顯擺,裝個逼,咳咳。
“袁愛卿啊,你且看好,朕是如何釣魚的。”
李城輕聲道了一句。
袁緣點頭道:“是,陛下。”
說完,他便微微睜大了法眼,看著皇帝,想要看皇帝到底想要做什麼。
只見皇帝三兩下,把魚餌取了下來,旋即拋竿進池塘。
“看懂了麼?”
皇帝做完這一切,扭頭看向了袁緣,淡淡問了一句。
袁緣一臉懵逼,他看懂了麼?看懂了什麼。
看皇帝用國運吸引魚,再直接掉上來麼。
他硬著頭皮,拱手道:“陛下,臣……臣看不懂。”
李城挑眉,手持魚竿,道:“你這都看不懂,釣魚不必用魚餌,願者上鉤,你可懂?”
他話音還沒落下,魚竿便有了反應,他輕輕一拉,又是一條魚上鉤。
袁緣呆呆站在原地。
釣魚不必用魚餌,願者上鉤?
為什麼他感覺皇帝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