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自己的問題並沒有被回答。
仇的手離開女子的下巴繼續說:“我知道你對我沒殺意,只是下手也太黑了。”
女子感受到自己的身體被放開,剛要掏出腰間的武器就感覺自己的身體一軟癱在了地上,然後被眼前的男人抱起粗暴地丟在床上。幸好床很軟。
這層軟床或許她該感謝仇的妹妹,因為仇仍然記得妹妹曾經說的願望要一張很軟的床。
“現在你沒有思考的餘地。”仇的聲音有些急促和乾燥,一把撕開了女子的衣服。
“混蛋,你要幹什麼?”
女子惶恐的掙扎,現在完全失去了作為一名刺客的素養,只有驚恐、慌張和恐懼,但是身體上的無力感讓自己的反抗徒勞無功,甚至連自殺都不能。
“你知道一句話嗎?”仇粗魯的壓在女子的身上,眼中的野性和瘋狂好像一隻惡犬,也沒給女子考慮的時間,俯身在她耳邊輕聲說:“通往女子靈魂的捷徑是陰|道。”
這句話把女子的心徹底打進了冷淵。
“嗯~”一聲哀嚎從女子的嘴中喊出,這一聲如同敲門磚,然後聲音接連不斷的從嘴中發出,周圍的禁錮陣紋閃起一陣陣的亮光吸收著房間中的聲音,同時發出來的光芒照射著床上的兩人。
直到凌晨時分房間中的刻陣亮光才熄滅,聲音停息下來。仇順手一巴掌拍在‘敵人’的屁股上,發出啪的一聲,眼神跟表情和他回憶中的包維樂如出一轍。
“現在給你個報仇的機會。”仇一邊清理汙漬一邊問:“你要不要?”
不過躺在床上的女子沒有說話,現在什麼也不想說,甚至連呼吸都感覺有些疼痛。
仇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女子點了點她臉上的肉問:“你叫什麼名字?”
女子就是不搭理他,直勾勾地盯著房頂不知道在想什麼。不過確認她沒死就行了。
仇自顧自地說:“我叫仇。”接著又給女子穿好衣服說:“我會放了你,歡迎你以後來報仇或者叫上你的同伴也可以。”
從她使出‘七刺’就知道她是‘垂天之翼’的人。剛才還順便摸了一下她的骨齡,還跟自己差不多大,那就有可能是自己師姐之類的身份。雖然能力用的不錯,但是刺客素養上跟自己相比差的太遠了。
不說一開始進門是怎麼被發現的,單是在‘魔音灌腦’方面取得優勢之後竟然就大搖大擺的攻向敵人,這可是一個致命的破綻。她的瞬間導致仇留的後手都沒用上就贏了。難道她的師父沒教過她,敵人不死就一刻不安全嗎?
仇解開女子身上的禁錮說:“你自己開啟門上的禁錮,我不會。還有就是出去的時候小心點,院子裡的那幾個傢伙比我厲害多了。”說著彎腰去撿散落的硬幣,身
後突然響起了一聲匕首出鞘的聲音。
感受著身後女子地靠近,昏暗的房間中所有的蠟燭突然燃了起來,將整個房間照的大亮,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出現在仇手中,同時光亮反射進了女子的眼中,讓她的進攻出現了片刻的遲疑。
攻防瞬間轉化,仇再次把女子壓在了身上,手中的匕首抵在了她的脖子上說:“第二次暗殺失敗。首先你匕首出鞘的聲音…”
仇剛說了一句,女子一下子咬到了自己的唇上。突如其來地襲擊讓仇的思想瞬間變成了空白,手中力氣消退了幾分,一股鑽心的疼從腰間傳來,讓仇不由自主的哀嚎了一口。
女子把敵人從自己的身上推開,眼神厭惡地看著躺在地上的男人。
“本來。”女子的聲音很冷,一揮手解開門上的刻陣,屋裡的蠟燭瞬間熄滅,女子身上包裹起黑霧消失在夜色中,接著房門自動的輕輕關上。
“本來?這是她的名字?”仇從地上坐起來撿起地上的銅幣,接著目光落到了床上。那是一個紙包還鼓鼓的,好像放滿了東西。
這個肯定不是自己的,應該是從本來的衣服裡掉出來的。
“這是什麼東西?”仇開啟之後裡面包滿了整整齊齊的方塊奶糖,看樣子還被吃了三塊。仇放到鼻子邊聞了聞,笑了起來自語:“原來我聞到的是這個東西。”
在一開始進房間時就感覺自己的房間有點不一樣,多了種味道,就是這方塊奶糖。
頭髮雪白的仇從腰間拿出一塊奶糖放進嘴中自語:“你會成為我的救星嗎?”
另一片僻靜的地方,雷亞坐地上看著砂鍋裡的藥說:“所以說這是你送我的禮物?”
小綠那溫柔的女性聲音響起:“當然了哥哥,不喜歡嗎?”與炎老交談時的冰冷截然不同。
“怎麼會不喜歡,我超喜歡這份禮物。”雷亞控制著砂鍋下的綠焰回答。現在生之焰是真正的屬於自己的東西,隨自己生隨自己滅。
“是啊,跟我這麼長時間也沒說送我份禮物。”炎老飄在一旁看著燃在雷亞肩頭的小綠抱怨著。現在終於知道小綠是怎麼防止她的身體再生第二個意識了,捨棄萬古的身體變成獨立的存在,順手又陰了身體一把,好算盤。
“您老怎麼說話陰陽怪氣的,咱兩師徒情分的誰跟誰,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呀。”
“你這話讓我想清理門戶。”
“哎~”雷亞的驚呼聲傳出,不過不是驚呼炎老而是砂鍋裡的藥,第一份已經被自己熬爛了,這是第二份。好像一切跟煉製有關的自己就超級不在行。
“看好了。”炎老的聲音從雷亞的耳邊響起,燃燒在砂鍋下的火焰一下子變得井然有序,砂鍋中的藥從咕嚕嚕開始變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