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這書法與旁物不同,定是不會立刻精進的。需得長年累月,磨鍊心性。”錦瑟邊研磨邊開口。
“心性?”雙生偏頭看他,少年一襲白衣,眉眼如畫,似是遠離塵世喧囂,給人一副歲月靜好的感覺。
“是了是了,你那麼仙風道骨的字跡我是難以模仿了。唉~”雙生被打擊到了。
“模仿?小姐又為何要模仿我?”錦瑟笑了,搖了搖頭。
“不模仿你?那怎麼寫得好?”雙生不解。
錦瑟不言,拿起紙筆,在一旁鋪開。“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無法模仿,該有自己的字跡。”
說著寫下一行字,字跡狂妄遒勁,如沙劃痕。“南宮將軍一類便該如此。”
雙生探頭過去,好奇他口中的如此。一看便驚了,“跟爹爹的字跡一模一樣!天哪!怎麼做到的?”
“並不一樣,小姐你看,這裡的劃勾,南宮將軍會更有力強勁些。”錦瑟笑了笑,指給他看。
“哪有不一樣?分明一樣啊!”雙生看不出來。
錦瑟也不解釋,繼續提筆。這一次字跡娟秀,流美靈動。
“南宮夫人的字跡便當如此。”
雙生簡直目瞪口呆,怎麼能這麼像,像得她都分辨不出。
錦瑟放下筆“無他,熟練罷了。”
“唉~”雙生想放棄了,休息一下嘛。
當然雙生耍賴時,沒有人能說服她。
時間就這麼一天天的過去,突然某天傍晚,習武中途,錦瑟流血了,鼻血……。
“……”南宮武也是震驚,莫不是他要求太嚴格,把孩子弄傷了?
“把許大夫叫過來,快!”南宮武趕忙吩咐下人,錦瑟目前在他心裡的位置也就比雙生低那麼一點兒,這可是個練武的好苗子,可千萬不能弄傷了。
不一會兒,許大夫用手顧著自己那花白的鬍子,急匆匆的趕來。把完脈,卻黑了臉。
“怎麼了?”南宮武有些緊張,這大夫的臉色不是很好啊,莫不是什麼頑疾?
“無礙,進補過頭了。”許大夫還以為什麼大事,急匆匆趕過來,沒想到竟是這個原因。
剛剛趕來的雙生聞言,悄咪咪的把要邁進院子裡的腳又收了回來。罪過罪過!
想了想,雙生換了個方向,直接去了廚房。
“小姐來了啊,今晚還加餐嗎?”廚娘開口詢問。
“不加了,不加了。”雙生擦了擦額頭的虛汗,“以後都不加了。”
“好的,小姐什麼時候需要了,再說一聲。”
雙生回頭打算再去看一眼錦瑟。
“小雙生~”
“……?”誰在叫她?雙生環顧了一週,什麼也沒看到。
“往上看。”那聲音很微弱。
“……?”雙生抬頭,然後……看見了牆頭上的……太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