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絲眼鏡掉在地上,助理不敢置信的捂著臉,“你……你一個走狗屎遠的小保安,你敢打我?”
啪!
回答她的又是一耳光。
張良擰起裝衣服的袋子,看向發愣的保姆,“洗手間在哪?”
“姑……姑爺……在那邊,洗浴用品都在裡面,都準備好了。”
保姆受驚的指了一個房間。
張良走進洗手間,關上門,兩腳發軟的坐到地上,“嚇死我了。不過發飆的感覺好爽,難怪我家菲雅喜歡發飆。”
在地上坐了足足五分鐘。
張良爬起來,開啟水龍頭。
就算有竊聽,在嘩啦啦的水聲下,應該也聽不清。
張良謹慎過頭的一個電話打給楚菲雅,“楚總,我被一個叫李若冰的女人綁架回家,我又不認識她,她非要逼我跟她訂婚,你快來救我。”
“你真不能喝酒!”楚菲雅聽到一片胡言,厭惡的說:“李若冰是地產王的孫女,她不怕噁心,逼你一個小保安訂婚,你還矯情什麼?”
“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喝酒了,求你來救救我。”
張良話音未落,對面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
再打,楚菲雅把他的電話拉進了黑名單。
張良慌神了。
再拿通訊軟體打影片電話,通訊軟體也被拉黑了。
張良慌張的翻著電話薄。
有聯絡方式的,能救他的只剩一人。
他也不管熟不熟,一個電話打給張琴,“阿姨,救命啊,我被李家軟禁,一個叫李若冰的女人要逼我訂婚。”
“我收到地產王孫女今天訂婚的訊息了。”
張琴做為親媽,當然願意看到親兒子給李若冰當老公,而不是給楚菲雅當小白臉,即便是名義上的也不行。“雖然我跟李家沒啥交情,但看在你的面子上,你訂婚,我還是會親自走一趟,給你助威,撐場面的!”
“阿姨,只要你把我從李家救出去,我就給你當小白臉。”張良也是拼了。
張琴腦仁疼的結束通話電話。
張良聽著電話盲音,盯著最後一根斷掉的救命稻草,“女人都是大豬蹄子,沒一個靠的住。”
“姑爺,您洗好沒?李總讓我帶您去貴賓大堂!”
半個小時後,助理敲響了洗手間的門。
張良已經收拾好,穿著一身名貴禮服,站在鏡子前,“再等我五分鐘。”
拖延了五分鐘,張良開門出去。
助理金絲鏡框架在緊繃的瓜子臉上,巴掌印在白淨的面板上隱約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