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北玄和葉南雀看了張良一眼。
二話沒說,上車走人。
“你還要殺我?”
張良能感覺到楚菲雅並非開玩笑。
楚菲雅湊到張良耳邊,“我老公就是被我算計死的。我恨姓葉的,我是打心眼裡想你死。”
毒婦!
回到楚菲雅家,張良還未消這條資訊。
楚菲雅開心的逗了一會小雪,上樓走在樓梯上,回眸一笑,“要不要睡個午覺?”
這一笑春意盎然。
張良卻禁不住打了個寒顫。
楚菲雅毫不掩飾眼底的輕蔑,“有賊心沒賊膽的廢物。”
張良窩火的追上去。
上到二樓,掏出小瓷瓶,丟了過去。
楚菲雅咯咯嬌笑的倒了一粒極樂丸出來,仰頭就要吞。
張良感覺心好痛的一巴掌開啟楚菲雅的手。
極樂丸掉在地上。
張良搶過小瓷瓶,撿起掉地上的極樂丸,衝進洗手間,全倒進了馬桶。
“廢物,你連這個畜生都不如。”
楚菲雅取下葉大少爺和她的結婚照,砸在地上,對著葉大少爺的照片一頓踩。
張良低著頭,“他死了,我活著,他比我廢物。”
“你是豬腦子嗎?”
楚菲雅厭惡的一戳張良的腦門,“不論你是對我好,還是拿我不當人看,我都會想盡辦法弄死你。”
張良低著頭不說話。
楚菲雅無名火起的踢了張良一腳,走進臥室,砸上了房門。
下午,張良到郊區的模具廠,買了1立方米的鐵塊。
像螞蟻搬家一般,全搬到了楚菲雅家次臥。
整個下午,張良就在幹這件事情。
搬完最後一箱,碼好。
張良靠在鐵塊上,嘿嘿的傻笑了起來。“錢寶寶,八爺我想你了。”
“心肝兒小寶貝,八爺我錯了。”
一連哄了半個小時,錢寶寶一點反應也沒有。
張良煩躁的一陣亂搓紫金肚兜。
歪打正著,金龍刺繡微微泛起紅霞,錢寶寶嗲聲嗲氣的妹妹音響起:“八爺,八爺,臣妾知道錯了,求別再搓了……咯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