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黛猛的坐直了,“繼續喝!”
桌子上看去,秦黛已經喝了好幾瓶了。
“夫人,我們不喝了,我們回家。”玉鏡把秦黛手裡的酒瓶慢慢拿出來。
秦黛立馬就急了,“把酒給我!”
春畫幾個人都不敢動,玉鏡慢慢環繞四周,在門口她看見了一個熟悉的人。
少帥?!
玉鏡碰了碰春畫和銀鏡,幾個人看見江慕自覺地退了了退。
江慕從門口慢慢走向秦黛,秦黛一點兒也不知道她的周圍已經沒有人再喧鬧,不知道在房子的外面被人團團圍住,更不知道有人走了過來。
秦黛見遲遲沒有酒拿過來,直了直身子。
“酒呢?我的酒呢!怎麼都欺負我啊!”
秦黛這一喊,邵洵立馬就清場了,生怕影響自家少帥的發揮。
現在,屋裡就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看見人都跑了出去,秦黛迷迷糊糊地轉過頭看向門外,正好對上江慕令人寒顫的目光。
秦黛才不想搭理他,就和沒看見一樣,轉過身自己去拿酒。
江慕抓過秦黛的手,把她拽到了懷裡。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秦黛用手一直掙扎著要離開。
這下,江慕不但沒有放開,反而抱的更緊了。
“江慕!”秦黛抬起頭來看向江慕,那眼神讓人害怕,其中還有夾雜著嫌棄。
“我好不容易信一個人,好不容易有點兒喜歡你,你為什麼要這樣!”說著說著秦黛就哭了。
“我才不要喜歡你!”
江慕抱住秦黛,低下頭去,嘴巴緊緊貼著秦黛的耳朵。
“你聽我說。”有磁性的聲音就好像有魔力,讓人不忍打斷,秦黛竟然真的安靜下來聽他說。
“那人是個日本人。她的母親是國人,父親是日本人,在政治上有一定的地位。這次是她父親讓她來的,談一些有關租界的事,我不能不去。所以你看見的只是假象。”
江慕本來可以不解釋的,但他從讓邵洵跟著她的那一刻,結果就已經出來了。
等到他看見她一個人灌自己的時候,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難受,他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做一些平常不曾做過的事了。
秦黛抬起頭來,看著他,“真的?”
江慕的重重地點了點頭。
“我們回家。”江慕慢慢地鬆開了她。
但是,江慕剛一鬆開,秦黛就又倒在了江慕的懷裡,秦黛知道自己哮喘又發作了。
江慕立馬抱起秦黛就往外走。
邵洵從來沒有見過江慕這麼慌的樣子,連忙開啟車門。
秦黛剛坐進車裡就拉住了江慕,“包,我的包!”
江慕不知道她要包乾什麼,但是她要。
江慕下了車從春畫手裡拿過了秦黛的包。
秦黛一拿到包就開始翻,最後拿出了一個小瓶子,她把裡面的要倒出來放進了嘴裡。
幸虧秦黛早早就備好了,不然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江慕看著秦黛吃了藥,他不知道秦黛是怎麼回事,看她好多了也還是吩咐邵洵去了醫院。
這時候,他們已經在路上了。
秦黛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吃過藥伴著醉酒暈暈乎乎地睡了過去。
沒過一會兒,車子就停在了醫院前,江慕一把抱起秦黛就進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