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服務員跑出店問道:“請問,是四個肉夾饃和一碗豆腐腦嗎?”
“啊?”薩澤一怔:“是兩個一肥瘦一純瘦,一碗豆腐腦。”
“哦,好。”服務員記在機器上:“請問豆腐腦是甜的還是鹹的?”
“這玩意還分甜鹹?”賽哲懵。
“啊,我們這有兩種口味一種甜的,一種鹹的,都挺好吃的,味道不差。”
“那,那給我來碗甜的,還從來沒吃過甜的呢。”
“好嘞,您稍等。”
同時,怡兒剛說完那句話,凡明剛嚼完準備嚥下去的饃瞬間卡住了喉嚨,急忙從桌上拿過那碗豆漿壓下去。
“明哥哥,你沒事吧?”怡兒問。
“沒,沒事沒事,吃來及噎住了。”凡明緩口氣:“那件事你別在意,哥哥幫妹妹是理所應當的,謝啥謝啊,以後有啥事給哥說就行了,別見外。”
“嗯,好,謝謝凡明哥哥。”
“哎哎哎,你咋又謝了?幸虧是我,要是超,非得生你氣,他最煩自己在乎的人感謝自己了。”凡明笑笑。
怡兒嘻嘻一笑。
“對了,剛才澤澤問你吃純瘦還是肥瘦的,你好像沒聽見。”凡明說。
“誒?有嗎?”怡兒有點慌,趕緊轉身跑到薩澤身邊。
“薩澤哥,我沒聽見你給我說的話,對不起。”
“啊?沒事啊,哎呀,這裡人多吵雜,沒聽見也正常,我給你要了個純瘦的肉夾饃,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
“純瘦的肉夾饃?”怡兒不解。
“姐姐,純瘦就是沒有一點肥肉的肉加的饃。”賽哲坐在天琪旁邊說。
“不是不是,我知道這個意思,就是……”
“哲哲,你姐是不知道肉夾饃是什麼。”天琪說。
“肉夾饃?不就是把肉夾在饃裡嗎?”賽哲說著又轉眼一想:“不對不對,肉夾饃,不應該是饃夾在肉裡嗎?咦?奇怪誒?這明明是把肉夾在饃裡,怎麼叫肉夾饃呢?”他自己都蒙圈了,完全不知道怎麼給姐姐解釋。
這時那個服務員端來一個木盤子,上面用兩個金屬碟子放著兩個肉夾饃和一碗豆腐腦。
“客官,您的吃的來了。”
“哦,好,謝謝。”薩澤說。
怡兒看著這兩個肉夾饃,心中的疑惑跟賽哲一模一樣。
薩澤看見他兩苦惱的樣子,笑笑,見大哥只是看著他們,便知道大哥是在給自己機會,於是說道:“這個肉夾饃其實是個省略句,原名應該是肉夾於饃,這個於字,就是在的意思,原話的意思就是,肉夾在饃中,但隨著語言文化的發展,為了方便簡練,就省略了那個於字,就成了現在的肉夾饃。”
聽完薩澤的話,怡兒、賽哲豁然開朗。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我就說怎麼想不通呢!”賽哲說著拿起饃就啃。
“薩澤哥懂得好多啊!這些我都不知道,看來需要學習的東西還有很多很多。”怡兒說。
“沒事,慢慢來,很多東西都不是可以很快就學會知道的,欲速則不達,不急,而且,我知道的這點皮毛在大哥面前就是耍大刀,大哥比我淵博多了,你以後有啥不懂的可以問大哥。”薩澤說。
天琪又是一臉黑線,靠,他孃的,又給我戴高帽,看來以後不能給這群小子顯擺的機會了。
“哇!大哥,薩澤哥說的是真的嗎?”怡兒投來崇拜的目光。
“額…一點點吧,好了好了,你快吃,再不吃就涼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