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得鶴懸著的一顆心放了下來:“有酒就好。我對酒的要求吼,也是不挑剔的,不嫌棄是什麼品質的酒。好的酒我也是這樣喝,差一點的酒我也是一樣喝。只要有酒吼,那就好說。要是沒酒吼,那可就生無可戀了嘞!”
江烈笑道:“放心放心,虧待不了你的!我在整個蝕骨大陸都找不到第二個像你這樣的大師了,物以稀為貴啊。即便你給我開天價,即便你獅子大開口,我也得滿足你的一切需求啊,誰讓你是高階稀有人才呢。”
包得鶴嘻嘻笑道:“我倒是沒太多需求,雖然你是這樣說吼,但我也是知足常樂的,不會提太多要求。”
“好啦,你跟鸞鷹說一下,讓它老人家先在這兒歇會兒,我先上山一趟,跟我們破冰聯軍的將士們通知一下鸞鷹閣下的大駕光臨。然後我再找找看哪裡適合讓鸞鷹閣下歇息。”江烈說著便跟兩位侍從仙子一同起飛,朝惑山的方向飛去。
“小子!我的長脖子也要有地兒歇息的!”包得鶴扯著喉嚨朗聲道。
“好!”江烈回頭笑了一聲,便加速衝刺起來。
到了惑山的一處山坡上,江烈三人便被哨兵攔住了。
“口令!”哨兵持槍喝道。
江烈果斷地應道:“六個氧化鐵!回令!”
“加一個氧氣!回令!”那哨兵應道。
“條件加熱!再回令!”江烈立馬應道。
“生成四個四氧化三鐵!末將參見主帥!”那哨兵說著便行了軍禮。
江烈帶著兩位侍從仙子找到了雄餅餅和許連天,吩咐道:“傳我命令,南邊有一隻神獸,叫鸞鷹,現在已經是咱們的戰友了。命令務必傳達下去,別讓將士們被嚇到或者把鸞鷹當成敵人了。”
“末將遵命!”雄餅餅和許連天說著便傳令去了。
隨後,江烈便與兩位侍從仙子在惑山上空盤旋了一圈,找到了一塊較為空曠的林區,決定將那裡設為鸞鷹的休息地。至於長脖子鴕鳥,惑山之上隨處都可以是它的休憩場所,其實並不需要特意尋找,直接讓它跟鸞鷹待在一起,也是合情合理的。
破冰聯軍全軍都接收到了指令後,江烈便與兩個侍從仙子飛回了鸞鷹的身邊,抱拳道:“鸞鷹閣下,在下已經跟麾下聯軍的將士們交代完了,閣下可以上山了。”
包得鶴翻譯轉達之後,鸞鷹便緩緩振翅起飛,懸停在了半空中。
“鸞鷹讓你飛前頭帶路!”包得鶴從鸞鷹的背上探出腦袋,朝下大喊道。
江烈點了點頭,便與兩位侍從仙子一同起飛,朝著為鸞鷹挑選的棲息地飛去,為鸞鷹引路。
閒言姑且略去,且說鸞鷹在那空曠的林中安頓下來後,便立即重返了睡眠狀態。
“包大師,咱們走吧,我帶你去找酒喝。午飯的話,你就跟我麾下將士們一起吃吧,肉蛋菜都是管夠的。”江烈說著便步行帶路,向包得鶴招了招手。
包得鶴騎上了鴕鳥,慢悠悠地跟在了江烈的身後,左顧右盼道:“小子,這惑山看著是要比我們鷹竹縣冷得多吼,地上的雪就明顯深得多吼,但我怎麼沒感覺比較冷嘞?”
包得鶴自然不知曉他的身體四周被江烈施了法,所以對自己的身體感覺不到寒意而感到困惑。
江烈憋住了笑,打趣道:“可能包大師你就是天選之子吧。或許就是鸞鷹它老人家的背上有什麼神奇的魔力,你在它背上待過,就擁有了不會冷的特殊體質。”
包得鶴雖然懷疑江烈是在信口雌黃,但依然將信將疑:“真的假的?這麼神奇的嘿?”
“這也算很神奇嗎?”江烈笑道,“與你能跟鸞鷹無障礙交流這件事相比,這應該不顯得多麼神奇了吧?”
經過江烈這一番提醒,包得鶴登時感覺這件事確實不如自己能用人話與鳥語無縫交流來得神奇,倒也不太放在心上了。
隨後,江烈斥巨資向北疆邊軍管賬的校尉買下了現存的大批佳釀美酒,供包得鶴任何想喝酒的時候都能夠馬上喝到。包得鶴也就順理成章地入住了惑山,並且在將士們的閒暇時刻與許多將士打成了一片,向將士們講述自己的英勇事蹟與奇蹟般的所見所聞,也像馬戲表演一般與自己的長脖子鴕鳥合作演出,逗得將士們鬨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