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趙富平妻子之前的敘述趙富平是在家中睡覺是消失不見,當時柳氏以為趙福平早起下地了,到中午去田裡送飯才發現趙福平失蹤了。
也就是說兇手半夜來到趙福平家,左鄰右舍無數相同體型漢子不動,而是目標明確的抓走趙福平,也就是說趙福平身上必然有某點吸引兇手的地方。
具體原因卻很難猜測出,邪道高手殺人的理由一向荒誕無稽,曾經有個邪道高手專殺長髮及腰的女子,鬧的整個城人心慌慌,女子盡剪短髮。
當時蘇傑還參與到那場圍剿,最後抓到那邪道高手一逼供,邪道高手才說他是收集女子的長髮用來做一件衣服,所以才瘋狂殺害女子奪取長髮,正常人是無法理解他們的邏輯的。
蘇傑在腦海大概推演了遍,忽然聽到些嘈雜聲,往下一看,是趙福平妻子柳氏回來了,蘇傑站在房頂上打量了一眼柳氏。
柳氏長的不算好看,常年營養不良導致的頭髮枯黃,手上也佈滿幹農活的老繭,面板黝黑,正是普通村婦的樣子,沒有什麼異常。
這才是農村嫁作人婦的女子經過時間洗禮的正常樣子,若是一副白白淨淨美豔動人的樣子,蘇傑問都不用問,直接先拿下在說。
就蘇傑的經驗而言,在農村這種地方白白淨淨,美豔絕倫的女子十個裡有九個有鬼,剩下一個是武林高手退隱江湖的也可以當成有鬼。
蘇傑跳下房頂,叫出清雨道:“柳氏回來了,我一個男子不適合盤問她一個寡婦,你去問她,現在就去單獨問,問完再讓她進屋。”
清雨說道:“我不知道該問什麼啊。”
蘇傑說道:“就我剛才問的問題就行。”
清雨點了點頭,向柳氏跑去。
雖說蘇傑並沒有發現這家人有任何的不對勁,但謹慎起見分開詢問證人的好。
過一會,清雨拿著小本子小跑了回來,說道:“問完了。”
蘇傑摸了摸清雨的頭,說道:“很好,我們走吧,去下一家,今天還有十二家要走訪呢。”
清雨說道:“等一下。”
然後匆匆跑進去,從袖子裡取出十兩銀子放在老人手裡,對兩名老人說道:“這是官府對你們慰問錢,不多,一點心意。”
然後從袖子裡取出兩個芝麻餅,滿臉肉痛的塞到兩個孩子手裡,然後一臉不捨的轉身離去。
蘇傑和清雨騎馬並肩而行,清雨一臉不高興的啃著芝麻餅,蘇傑笑道:“怎地不高興了?”
清雨哭喪著臉說道:“我就剩下這一個餅了,早知道就只給他們一個餅了。”
說完,清雨又用可憐兮兮表情看著蘇傑,蘇傑被這丫頭套路了這麼多次,多少有些免疫了,說道:“看我也沒用,我可不會再給你買,早上給你銀子的時候,我就說了規矩了。”
清雨嘟著嘴說道:“知道了,每七天給我十兩銀子買零嘴,一個銅板都不會多給。”
蘇傑笑道:“怎麼後悔了?”
清雨把頭埋進馬鬢毛裡,說道:“沒後悔,我挺高興的,就是一想到要七天後才能再吃到我可愛的小魚乾,冰糖葫蘆,芝麻餅,綠豆糕,桂花糕,糖人兒……我就心痛。”
蘇傑哈哈大笑,說道:“心痛也沒用,不會再給你錢了,這幾天就別想吃零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