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東西,可以賠他們嘛?”
安錦的眼睛裡帶了細碎的光,額頭上那幾縷碎髮飄蕩在眉眼前,一股子柔軟,她似乎把希望寄託在了許安的身上,對他多了幾分信任。
許安沉默不語,半響才看著安錦說道:“抱歉小夫人,這事,我做不了主。”
安錦原本有神的光芒瞬間暗淡了下來,她點了點頭,低頭轉身跟著走了出去,一群保鏢簇擁著她上了車。
“不過,許安可以私自掏腰包給他們補上。”許安溫和優雅的淺笑著。
安錦回頭看著他:“謝謝。”老狐狸不愧是老狐狸。
獨棟的別墅區,四周荒涼無人。
黑暗的房間中。
響起一陣陣的匆忙的腳步聲,男人發出了野獸般低沉、怒吼帶著劇烈痛苦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
彷彿像頭野獸被處於了極刑。
發出了最後的悲鳴。
那嘶聲裂肺的如同野獸般的怒吼聲,讓人聽了渾身起一陣雞皮疙瘩,陰冷又瘮人。
逐漸的,野獸不安的心才逐漸歸於平靜。
許安心裡一直打著鼓,他來來回回的走動著,眉宇皺成了雞窩一般。
謝塵臉色發黑:“你能不能安分一點?”
許安停下了腳步,回頭瞪了他一眼。
“你當時怎麼就不知道攔著點小夫人?”許安眼神陰沉的厲害。
謝塵整個人都不好了,他怒視著許安,冷呵道:“也不知道是誰,整天跟只忠犬一樣跟在那女人後面!”
“你這時候來說我?”
他冷嗤道:“主子要病發了的時候,怎麼沒見你焦急?”
“跟在那女人的身邊,許安你行啊。”
“什麼時候我不知道,你這是看上了那女人那張臉,還是什麼?”他幾乎是尖酸刻薄的朝著許安嗤笑道。
他最見不慣的就是許安整天跟那女人養得狗一樣圍繞著她轉!
“別怪我沒提醒你,就算我再討厭那個女人,她也是主子的女人。”
“別整天動那些歪心思!”
“……”許安。
他抬頭看著謝塵,冷冷笑了一下,還冷呵了一聲:“你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直男!”
“那女人對四爺有多重要,你別告訴我。”
“你心裡沒點數?”
謝塵:“……”
“許安,要說用腦子,你覺的,你比的過我?”謝塵看不慣許安那張有點小人得志的模樣,頓時開始冷嘲熱諷道。
那一無是處的女人爺很重視?
呵呵噠,是爺眼瞎了,還是他眼瞎了?
那女人,那點吸引得了他們四爺?
謝塵承認,那女人臉確實長得不錯,但也僅僅是不錯罷了,這天底下比她安錦長得好看的多了去了。
她安錦算個什麼?
一無是處的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