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yīn冷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張藝停下腳步回頭一看,發現是一個頭發雪白手抱一個黑色嬰兒老漢厲聲問道。
這個人是好是壞張藝不瞭解,但是看到他懷中抱的嬰兒張藝瞬間沒有好感,因為他抱的是鬼嬰,這種非常不仁道的法術是泰國降頭才有的,一些降頭師經常或偷或買一些剛出生不久的嬰兒,將他們四肢捆綁然後用桐油浸泡放在一個黑暗的空間裡,這個時間持續很久,至於具體多久還是要看這個嬰兒的的生命堅強程度,在此期間,他們會不斷的給嬰兒補充營養維持嬰兒的生命,直到嬰兒的生命終結,到時候他們會將嬰兒的魂魄封(jìn在體內施法做成一個鬼嬰,變成他們以後最為有利的打手。
這種做法相當殘忍,張藝曾經在一個影片中看到過,雖然現在明面上是(jìn止的,違反法律的,但是一些妖魔化的降頭師仍然在地下偷偷的進行,當然能做到這一步的肯定也不是什麼好人好鬼,心腸如此狠毒如斯會好到哪裡去呢!
一眼望去,他們大約有三十人,而且從面相來看,幾乎個個都是(shēn懷絕技,功力絕對不差的,因此如果惹怒了他們,和他們一番拼殺,張藝雖然相信自己的實力,但是肯定會難分難解,一時間很難逃脫,那麼就會影響自己的正事。
張藝略微沉思了片刻向人群中拱了拱手說道:“謝謝各位前輩的救命之恩,在下以後有機會一定報答,但是現在小弟我有重要事(qíng在(shēn,急需要離去,所以先在此告辭。”
“慢著,這位兄弟稍微等一下。”
從人群中走出來一個略微和善一些的老者,張藝憑感覺第一眼就可以認定這個老者應該就是剛才和自己交流的胖頭魚,雖然他是魚的長相和現在的長相大相徑庭,但是張藝的感覺往往不會錯的。
張藝再次向這個老人拱了拱手非常客氣的問道:“老太爺有何指教?”
“哈哈,老太爺,他是你老祖宗”
“你應該叫老前輩”
“不錯,應該叫老老前輩,真是個傻得可(ài的傢伙,你這個老太爺都已經快五百歲了。”
.......…
張藝的一番話引來這些長相怪異的人一片鬨堂大笑,其實張藝更像想大笑,你有五百歲,其實我都有上千歲了,這誰是老太爺老前輩還真不是表面上的長相可以判斷的。
老者好像很有權威的樣子,他一揚手,現場的人瞬間閉嘴,場面變得一片寂靜,老者向張藝走了幾步也向張藝也拱了拱手慢條斯理的說道:“他們放浪慣了,別看一個個都長得凶神惡煞,其實都不是壞人,當年因為一些地盤爭議得罪了這個女魔頭,結果被他用計陷害將我等全部困在此地快三百年了,這三百來我們每天只能徜徉在這麼小小的一個魚缸裡,每天全部靠喝水度(rì,的確是受到了人世間最大的折磨啊!”說到這裡老者不(jìn淚流滿面,他用灰色的衣袖擦了擦眼角。
“直到今(rì在恩公的幫助下我們才得以逃生,這種恩(qíng比天高,比海深,我們感激涕零,請受小老兒一拜。”說罷一甩長長的衣服下襬在張藝面前跪了下來。
張藝立即向前一步扶住老人激動的說道:“老太爺不可如此,這裡我們談不上幫助,只能說是互助,你救了我,我也救了你,這樣誰都不欠誰的,還請老太爺不要放在心上。”
老者在張藝的攙扶下緩緩起(shēn,他激動的抓著張藝的手溫和的說道:“儘管如此,還是要多謝後生啊,不過......。”老人說到這裡臉色突然暗淡了下來,沉默無語。
張藝一看到老人的樣子便迫不及待的問道:“老太爺還有何難處?”
老人深深嘆了一口氣,他望著出口的方向那個石門緩緩的說道:“不過我們還是沒有逃出去啊,現在我們只是解除了封(jìn,但是想要逃脫那扇大門,逃脫那個瘋女人的魔掌還是非常難的。”
張藝也看了一眼那個石門,又轉過頭瞟了一眼老者,沉思半晌後問道:“那麼老太爺可有法子?”
老者緩緩的從懷中掏出一個綠色的瓶子遞給張藝淡淡的說道:“有,當然是有,就看你是否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