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姨秀眉微蹙,反問道:
“你不說怎麼知道我做不到?”
趙讓說道:
“我想西門大壯和我一起去河邊,能行嗎?”
舒姨痛快答應道:
“這有什麼不行!”
話音還未全然落下,她手上不知從哪裡拿出來了新的海捕文書,放在桌上。
上面的畫像正是西門大壯。
罪名和趙讓一模一樣,只不過懸賞的銀兩低了些。
“你們這是早就準備好了……”
舒姨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在常春園時,她最擅長的就是將那些大豪客們玩弄於股掌之間。
其中不乏有人對她有意思,但舒姨總是讓那些人看得到,吃不到。
只有這樣才能勾著吊著,讓他們“持之以恆”的來,博取那一絲絲實際上根本不可能的機會。
這會兒看趙讓洩氣的模樣,舒姨的心情很是愉快。
“不過你得先去趟白鶴山,然後再由白鶴山去往河邊。西門大壯會在河邊等你。”
趙讓納悶的問道:
“我為什麼要去白鶴山?密旨上根本沒寫!”
舒姨微微揚起下巴,說道:
“能寫出來的,都不算最秘密的事情。你知不知道,還有一種聖旨,叫做口諭?”
趙讓無言以對。
自己在這局棋裡本來就沒有任何話語權。
他現在滿心都想著等再見到元明空,一定要狠狠地把他喝死幾次,然後次次用刀鞘把他的屁股抽腫,讓他起碼得有一個月的時間睡覺都只能趴著!
“白鶴山的掌教來了蘇洛城,蘇洛城的趙公子要去白鶴山,真是不錯。”
趙讓感慨道。
舒姨身子往前傾了些,趙讓逼著自己抬起頭,不去看她敞開的領口。
“白鶴山上次去西域採買的所帶的銀兩,很可能並不是被劫奪的。”
趙讓聽聞,頓時精神起來。
先前他還和白鶴子道長因為玄靈子的死而惋惜。
白鶴子道長對這位師弟語氣中的恨鐵不成鋼可做不來假。
“白鶴子在,他們不會露頭。可現在就說不好了,人多的地方,就不會是鐵板一塊。”
“所以你們讓我去當一根繡花針,哪怕是鐵盤,也得鑽進去看看究竟?”
趙讓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