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淺。”一道呢喃聲從耳邊傳來,北冥修抱著她都不敢太過於用力生怕弄疼她。
月色的照耀下,一個絕美的男子聲音中甚至帶著一絲顫抖的抱住一個女子,月光在他們兩人的臉上鍍著一層瓷色增添了一絲靜謐的美感。
微風吹過,扶起兩人的髮絲,雲茯淺只感覺到自己的心跳一陣一陣,好像要蹦出一般,她再也不想去管其他的事情了。
雲茯淺輕輕的抬起頭靠在面具男子的額頭上,輕輕的呢喃著,“修,你是修……”說著她的淚水便流了下來。
“你是修對不對,我就知道你沒有死的!”雲茯淺小聲的流淚逐漸變得啜泣起來。
“你知道我一直都在找你嗎?”哭聲漸漸地大了起來,聲音中帶著自己這些天的委屈和傷心。
“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別人都說你已經死去了,我不信我一定要找到你,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我一直在找……一直在找……”雲茯淺再也說不下去了,她低著頭埋在北冥修的懷裡一陣陣的哭泣著,那雙肩膀無助地抖動著。
北冥修的心裡也宛若被刀割一般,他伸出雙手抱住雲茯淺的雙臂,將她抱在自己的懷裡,此刻他再也不想隱藏自己的身份了。
“茯淺,對不起,我回來了。”
“你回來你還說什麼對不起,你回來就是對我最好的事情。”雲茯淺帶著哭腔的說道。
……
月色下,兩人相擁在一起,沒有任何人打擾,好似畫中的美景一般,男子靜靜地抱著女子他的動作中滿是愛撫和溫柔,全然不見方才的殺意。
不知過了多久,雲茯淺才停止了哭泣,她抹掉自己最後一次眼淚,才和北冥修問到他在懸崖下所發生的事情。
北冥修也沒有隱藏,將他跌落懸崖,被師父顧一傳所救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的出來,可突然,他的神色間像是出現了一絲猶豫,“我們在爬雲梯時一直都是好好的,那股帶著內力的狂風卻是突然出現。”
“你的意思是那狂風是因人所為?”雲茯淺抓住了重點問道。
“不出意外的話就是君燁塵所作所為。”北冥修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這也是我一直都沒暴露身份的原因,我想查清楚他的身份。”
“什麼?君燁塵。”雲茯淺聽到這個名字忍不住重複的說道,對於那個男人她想不明白為什麼要對北冥修下毒手。
“為何是他。”雲茯淺問道。
“因為在那種情況下只能是他,其實他便是南詔國的國師。”北冥修繼續說出更加勁爆的訊息。
雲茯淺,“!!!”
“我不相信!”雲茯淺皺起眉頭,她不想去相信那個照顧她無微不至的人會是南詔國的國師,是那個屠盡將軍府的人。
“淺淺,你不信我嗎?”北冥修伸出一隻手摸上了她的頭髮,透過面具的那雙眼裡有著真摯。
“……”雲茯淺像是接受了一個很大的資訊隨後下定決心,“修,我信你,不過等我回去就要將君燁塵捕獲!”
“不行。”北冥修拒絕道,“君燁塵的武功深不可測不是刑部的人就能壓制住的,如果派人去抓他反倒容易打草驚蛇,現在最好的做法就是以不變應萬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