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勝。”
“奴才在。”
“對方所來多少兵馬你可知道?”
“奴才剛剛已經仔細詢問過了,對方所來20兵馬,其中3匹馬用來運輸軍火,還有2匹馬用來運輸胭脂水粉,馬匹裡面的東西都查驗過了,沒有什麼紕漏。”
“如此便好,柳丞相可還有什麼要說的?”
“老臣.......。”
柳丞相跪在地上,還沒有開口,北冥修已經推開御書房的門走了出去,這群人,每日便是‘老臣’,‘老臣’的,他們沒有說膩,他都已經聽膩了。
晚宴之上,南宮流軒一行人坐在大殿之上,北冥修身著華服坐在最高位,看著地下的眾人,率先舉杯。
“今日南詔國眾位前來,朕為著南詔國的誠意感到滿意,朕在此先乾為敬。”
“聖上此話嚴重了,此次聯盟本就是我南詔國力推的,若是有何不合適的地方,還望聖上定要跟我們指出我們的錯處,如此我們才好去把南詔國變得更加的繁榮富強才好。”
北冥修喝完了手中的酒,倒也不搭話,就聽著地下的眾人說著話,眼神猛然間對上了南宮流軒的眼睛,男子的眼睛帶著許多的水嘖,似是如水一般,其中帶著許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北冥修看著他的眼睛卻是隻覺得異常的煩躁,繼而舉杯。
“南宮少主年輕有為,收復南詔國必然是吃了不少的苦,在此,朕敬你一杯。”
說完,他便把手中的酒都喝完了,杯中已能夠看見前人的夢。
坐在地下的南宮流軒看著他把酒喝完了,也隨之站了起來,把自己手中的酒喝了乾淨,如水的眼眸直盯著那坐在高處的男子。
“收復城池確實是吃了不少的苦,可是以往因為身邊有一女子,一直陪伴在我左右,給了我無數的力量,讓我在無數淒涼的夜晚都不放棄,後來即使她已經不在我的身邊了,我仍舊能夠記得她曾經帶給我的溫柔記憶,這便是她帶給我的力量。”
北冥修握緊了手中的酒杯,酒杯已然有了裂縫,如若下一秒男子再用些力氣,這個酒杯斷然就要被捏碎了,但是男子在這個時候收了手,繼而不鹹不淡地開口。
“哦?看不出來,南宮少主如此年輕,卻已經有了一段佳話,想必那位女子如今與南宮少主的感情應當很好,以致南宮少主即使來了我北幽國,卻仍舊念念不忘,在這裡反覆地提到那位女子。”
眾人都已經聽出來,這段對話當中帶著濃濃地火藥味,這個晚宴的氣氛陡然間緊張了起來,反倒是兩個當事人卻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聖上說的極是,我曾經與那女子感情極好,以致我念念不忘,只是後來漸漸分離,如今我知她在何處,我卻無能為力,如今有了大好河山又如何,那女子卻已然看不見了。”
北冥修已然把手中的瓷杯握碎了,細嫩的面板繼而劃開,嫣紅的鮮血淅瀝淅瀝地向下落著,一旁的德勝公公看的觸目驚心,男子用自己的長袍蓋住自己已然受傷的雙手。
“哦,這樣說來,南宮少主此次前來可是為了捨棄江山社稷而來?”
眾人一瞬間炸了鍋了,他們此次前來分明是為了更好的聯盟,怎麼如何到了他的口中,就變成了‘捨棄江山社稷’了呢,這簡直是在胡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