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酒杯裡確實下了烈性迷藥,他也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了,事實證明,事前無論多麼剛烈的女人,事後,只要給她們想要的,基本上都沒事了。
要名我給你角色,捧你!要錢,我也有點。
這叫各取所需,女人可是口是心非的動物,事後哄哄,嚐點甜頭,生米已經煮成熟飯,她們也不願意把事情鬧大,尤其是娛樂圈的女人,名節就是命!
眼看計劃就要成功了,結果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他能不氣惱?
可惜,南立並不在乎,一個小小的副導演,還不能拿他怎麼樣。
“我是來試戲的,但是我試的戲不是你能說得上話的,我勸你還是收起你那些下三濫的手段。”南立冷冷地望了他一眼。
李山突然感覺心底一寒,南立的眼神太冷了,就像千年寒冰,看的他心底直發毛,他乾咳一聲:
“我不知道你是誰,如果你是來試戲的,就按規矩來,不然就給我滾蛋,少tm添亂,這裡我最大,只要你想要角色,就得讓我同意。”
“是麼?”
南立不屑地笑了笑,一臉悲哀地望著他,“你既然這麼牛逼,幹嘛在人家小姑娘酒裡放藥!”
“什麼……放藥?你簡直一派胡言,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李山的神情頓時慌亂起來。
聽到南立這麼說,張舒淇也猛地打了個激靈,死死地盯著手裡的酒杯。
“沒放藥麼?”南立狡黠一笑:“那麼你喝了它。”
南立輕描淡寫地瞟了瞟張舒淇手裡的高腳杯。
“你……”李山惱羞成怒,指著南立的鼻子喝道:“你算什麼東西,給我滾出去。”
“憑啥?我可是來試鏡的!”南立挑了挑眉毛。
“試鏡,得罪了我,你還想試鏡?”李山明顯心虛的表現,反而更讓張舒淇確定了紅酒有問題。
“砰砰”
她冷哼一聲,狠狠地將酒杯摔向地面,面色不善地盯著李山:“你……真無恥。”
李山見自己的把戲被揭穿,索性破罐子破摔,更加放肆起來,惡狠狠地說道:
“我告訴你,只要你從了我,穆念慈這個角色就歸你了,不然你就跑一輩子龍套去吧,還有你……”
他身子一轉,指著南立的鼻樑:“你算個什麼玩意,也敢壞老子的好事,不管誰叫你來的,趁早給我滾蛋。我告訴你!”
“趁早滾,你——沒——戲——了。”
他居高臨下,一字一頓地說道。
“你做夢,你個畜生,我要報警。”張舒淇氣得直髮抖。
“報警?別天真了,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有證據麼?誰能證明,別忘了,唯一的物證可都被你給毀了。”李山陰陰一笑:
“你們兩個從哪裡來滾哪裡去吧,這裡不歡迎你們,本來就是個蕩婦,裝什麼貞潔烈女,活該一輩子是個死跑龍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