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則是背水一戰，只求一個自由的機會，一個能夠自主決定自己的命運，而不是被別人一筆抹去的機會。
……
“兄臺何故一直跟著我，有什麼賜教？”呂布灌下一口酒，將海碗放在邊上。
“敢問兄臺尊姓大名？”
“呂布，呂奉先！”
“您是白玉京之人？”姜凡心中驚駭，那堵在喉嚨裡的話還是脫口而出，他在梁豐城外見到呂布的時候，就感覺此人有種莫名的熟悉感，只是一直想不起來這熟悉感來自何處，最終還是在林瑞的提醒下，他才想起來。
當初，曹安出手了一部分傀儡，他後來在別的交易會上買過一個，那召喚出來的人，與面前之人別無二致。
姜凡早已經不是以前的姜凡，在大乾的江湖混跡了這麼久，關於請神術的訊息他還是知道的。
如今聽到了呂布的回答，他第一時間就確認了這個答案，只是他想不明白，曹安是如何做到，將一個已經化為英靈的人，重新活過來。
“你認得我？”
姜凡搖搖頭，“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呂先生請跟我來。”
說完也不待呂布這邊答應，直接起身結了錢，徑直朝著酒攤之外走去，這裡是官道，有緊鄰著梁豐城，關顧這酒攤的來往之人不少，商賈、江湖好手兼而有之，三人這邊剛剛讓出位置，就有人坐了過去。
呂布懷揣著心中的疑惑，跟著姜凡來到了一處僻靜所在，以一個極其放鬆的狀態站立著，好整以暇的看著面前的姜凡。
“現在可以說了嗎？”
“我與曹宗主有舊，他與我同出大殷，是大殷皇朝不世出的偃師天才，當年……”姜凡沒有隱瞞，而是將事情和盤托出。
呂布皺了皺眉，“我想起來了，對你有些印象。”
他沒說更多，更不會告訴面前的姜凡，他們這些傢伙，除了曹安召喚之外，幾乎都只是差遣一道分身前往，根本沒有多少靈智，很多事情自然也就不記得，更不會有多深的印象，這次要不是正好遇到了姜凡，恐怕也不會有人認出自己來。
“呂先生能記住在下，是在下的榮幸，呂先生是要前往千窟崗嗎？”
呂布點點頭，“確有此意！”
“那想來就是為了風煉之事了，在下也要前往千窟崗，不知能否讓在下與呂先生結伴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