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道罡日後定然時時刻刻提醒他,督促他......”管道罡趕緊叩首道。
“還有,那丁均晁怎樣也是阿白的兄弟,你們同為我的護法,你的地位更是比他尊貴......何必計較一時的得失呢?你不該出手打他......這也是你做錯的地方!”陰陽教主一字一頓道。
“道罡一時......糊塗!”管道罡趕緊做出一臉愧色。
“管道罡啊,你要給我記住了,無論是你,還是阿白,都是我的護法,也都是為陰陽教做事,傳我煞尊宏法的,我不希望,任何人私下結黨營私,勾心鬥角!更何況,如今大敵就在眼前,誰若是爭權奪利,對我教造成不好的影響,我不介意讓他永遠成為煞尊的奴僕,無論他是普通的教徒,還是護法!......”
陰陽教主這幾句話說得極為嚴肅,聲音已然帶著七分殺意。
“是!道罡一定謹記,恪守自己的行為......再不逾矩行事了!”管道罡又是連連叩首道。
陰陽教主點了點頭道:“這次暫且記下,日後若讓我再知道你打什麼自己的心思,一併罰了!起來吧!”
“是!......”
管道罡這才顫抖著身體,站了起來。
“聽說......陰陽驛走水了?......”
管道罡才方站起來,聞聽此言,嚇得一哆嗦,就要再跪。
“站著說......好歹也是一人之下的黑袍護法,這陰陽教這麼多教徒,可還要尊稱你為尊使呢,動不動就跪的,像什麼話!”陰陽教主嗔道。
“是......不過,火勢不大......並沒有什麼大的損失,屬下第一時間去救......並未燒起來!”管道罡忙道。
“陰陽驛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走水,定然是有人故意為之,此事給我好好的查一查!”陰陽教主沉聲道。
“是!屬下馬上去辦!”管道罡拱手道。
“這幾日那蘇凌可安分?”陰陽教主又問道。
“不安分,每日都不在陰陽驛中,不過屬下身份特殊,又跟蹤了那兩個人,對於蘇凌的動向,屬下不清楚......只知道他早出晚歸,回來時也沒有什麼異樣的......”管道罡道。
陰陽教主並未說話,似乎想著什麼。
管道罡嘴唇翕動了幾下,終是鼓了鼓勇氣道:“屬下,有一事不明......”
“講!”
“是......既然教主您始終懷疑蘇凌,為何還要賜他陰陽金令,讓他不受約束自由出入陰陽驛呢?為何不就讓他老老實實的待在陰陽驛中,他也無法圖謀不軌啊!”管道罡道。
“嗯......問的好,只是若那蘇凌真就能老老實實的待在陰陽驛,倒也是好事......只是他這樣的人,豈能安分麼?與其讓他偷偷的離開,我們不好察覺,還不如給他陰陽金令,讓他從正門堂而皇之的離開,我們也好留意他出去了幾次......一旦他出去,做了什麼,咱們也能更好的知道,這樣也好試一試他,到底是不是誠心歸附......”陰陽教主道。
“依道罡想,蘇凌應該的確有投靠咱們的想法,畢竟他現在無處投奔啊......沈濟舟欲殺他而後快,蕭營他也回不去,我那兄弟可是親眼所見,還有那些信徒也都可以作證,蘇凌可是一刀刺死了伯寧的!”管道罡道。
“呵呵......刺死了伯寧?真的麼?......”陰陽教主冷笑幾聲,“可是據我所知,那伯寧根本就沒有死......”
“沒有死......這怎麼可能,若是我兄弟有意隱瞞,但那些信徒不會......”
未等管道罡說完,陰陽教主又道:“伯寧未死,這個訊息是不會錯的,但我得到的訊息是,他雖然未死,卻也身受重傷......蘇凌那一刺,似乎並不是演戲......這才是我讓他留下的最根本的原因......然而,人心難測,這到底是不是苦肉計,我也看不透......”
他似乎看了管道罡一眼道:“雖然你無法暗中跟蹤監視他,但我卻是知道他出了陰陽教見了誰......雖然不清楚他做了什麼,但是......他見的人倒是頗為微妙的......”
“教主......您知道他......”管道罡一陣愕然。
“陰陽煞尊神力豈是你能明白的......那蘇凌去見了誰,煞尊自然有明示......雖然我不知道他見了他們都做些什麼......但是,他不該見的......”陰陽教主似話裡有話道。
“屬下斗膽請問教主,那蘇凌所見何人?”管道罡道。
“見了你跟蹤的那兩個......就是你那晚跟丟他們之後......”陰陽教主並未隱瞞道。
“什麼......穆顏卿和浮沉子?”管道罡一陣愕然。
陰陽教主嗔道:“什麼穆顏卿,叫聖姑!......”
“是是......但不知那蘇凌怎麼會去見穆聖姑和浮沉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