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了九域空間，甚至風雷海，這便不一樣了。
因為這裡並不是一個星球，而是空間。
也可以說這個空間在任何地方都會存在，只不過沒有找到透過空間亂流的方式和修為而已。
星球中的靈氣是自然孕育，也或者是天材地寶的特殊效果。
但是空間呢？
空間中本身沒有天地，只不過是經過歲月的積澱和變遷，不斷磨合而生成的天地。
說的簡單一些，這裡的靈氣並不是自然孕育，而是本來就存在的。
所以，不管是在靈星還是聖星，靈氣是大概一致的，至少頻率都是一樣。
但是到了這裡，靈氣的頻率才變的不一樣了起來。
嗤。
剎那間，盤膝而坐的林楠雙目中陡然射出兩道精芒，五行真元也在頃刻間迅速生成，並開始不斷衝出體外。
這次他並沒有讓真元來包裹住自己的身體，而是有意讓真元開始觸碰周圍的靈氣，腦海中也在第一時間開始出現了兩者接觸的畫面。
也幸虧他擁有那變態的感知力，所以才能細膩的感知周圍靈氣的波動頻率。
如果不是因為軒轅劍現在的劍靈提醒，林楠也絕對不會知道竟然還會有這麼一回事。
然而當他真的感知到周圍靈氣頻率波動的時候，心中頓時微微一顫。
那是及其細微的感覺。
若是一般的修煉，縱然吸收再多的靈氣也根本無法發現這種細微的差別。
這就好似人體中纖維和細胞的區別。
嗯？
而另一邊，老者的煉製已經快要支援不住了。
但是此刻，他卻明顯感覺到了身邊似乎有一股精純渾厚的能量在不斷朝著周圍擴散。
這種能量就好似一滴油滴入水盆中一般，不斷擴散，但是卻沒有交融在一起。
什麼情況？
至此，老者不由得睜開了雙眼，朝著林楠的方向看了一下。
這小子怎麼回事？
不煉丹，坐在那裡只是單純的擴散出能量，這是比賽，難道他忘了麼？
發現林楠的狀態，老者的心中頓時開始疑惑起來，但是卻沒有去打擾林楠，只不過卻分出一縷神識仔細的檢視者林楠的變化。
他也很想看看，這小子是怎麼煉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