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鐵看著寧天，忍不住撇嘴：“你這人心思太重了。”
“我覺得九靈宗挺好的。”
“你師傅不錯，你的大師姐，還有小師兄都不錯！”
明明是一把邪劍。
原主小舞更是受到背叛而慘死，怨氣十足。
可小鐵卻格外喜歡九靈宗的種種。
或許，是怨恨到了極致，格外渴望乾淨的情緒。
小鐵托著下巴，哼著聲道：“九靈宗，很不錯啊……”
……
與此同時。
九靈宗的金殿之中。
鍾雪衣高坐在玉座上，殿前水碧君垂手站立，她開口就道：“碧君，寧天此人如何？”
“他夠狠。”
“跟我衝入黃泉宗殺人，比起星迴來，十分快準狠。”
“一看就是殺了不少人的。”
“然後，也很聰明，我沒解釋什麼，他就已經猜到了大半。”
水碧君對寧天有些稱讚，但也有些嘆息：“不過，我看得出來，他的心思很重。”
“別看他叫我大師姐，但實際上，他並不相信我，或許，連師傅你、和九靈宗，他都不怎麼信。”
鍾雪衣並不意外，眼中閃爍著些許金光：“他那麼年輕，卻到了神級，那他這一路走來，其中的艱辛定然數不勝數，所以，心思重才是正常的。”
“而且，他不信我們很對，實際上，我收他為徒，的確有著私心。”
鍾雪衣看向殿外，那裡是微微泛白的天空，高懸在天幕裡的星子閃閃爍爍：“他是唯一的生機。”
水碧君忍不住道：“師傅，你看到的命運，真的如此嗎？”
“是，命運如此。”
鍾雪衣眼中金光更亮：“我看到‘魚遊沸鼎’，我看到‘燕處危巢’。”
“九靈宗的覆滅，就在旦夕。”
“而他是唯一的生機。”
“也是九靈宗……再復榮光的唯一機會。”
“所以，我們一定要抓住他。”
鍾雪衣合上了雙眼，一字一頓道：“我們要做的，就是真心換真心！”
“是，我明白了。”
水碧君垂下頭顱，不再多問。
鍾雪衣不會出錯。
因為，她掌握的法則是……命運！
九大頂級法則之一。
同時，也是最莫測的，命運法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