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寧天。”
小惡卻是不相信：“是嗎？”
他是知道的，姬時樂的魂靈強度比寧天強大太多。
小惡手中微微凝起一道血氣，準備攻擊。
可這時候，寧天忽然道：
“奇變偶不變，符號看象限，這是高中數學三角函式的口訣。”
“大錘八十，小錘四十，這是夏國春節聯歡晚會的一個小品節目。”
寧天說的這些，都是地界網路上的一些話語，也只有在地界真實生活過的人、才會明白這些話的含義。
小惡在鎮仙塔裡，自然也跟著寧天在地界經歷過，所以他對地界的東西，也算了解。
但姬時樂不可能瞭解。
就算他吞了寧天的魂靈，看到了寧天的記憶，只怕也無法理解這些話的意思。
小惡懵了好一會兒，才散掉了手中血氣：“你真的是寧天？”
他圍著寧天轉了幾圈，不可置信：“怎麼回事？你怎麼勝過對方的？”
“那可是魔神轉世身！”
寧天很快就把前因後果都說了一遍。
小惡聽完後，當即就感慨到：“我合理懷疑你是天道寵兒！”
“不然，你怎麼會在如此絕境之下，還能反殺！”
“心境圓滿這個事不說，就說他要自爆，你怎麼可能就靠一張嘴，就把姬時樂哄住不自爆，還讓他主動送上門來給你吞的！”
“他傻了還是你瘋了？”
“他沒傻，”寧天此時卻漸漸認真起來：“而且，我不是隻靠一張嘴，我說的都是真的。”
小惡一頓：“真的？”
“就在剛才，我吞噬掉了姬時樂最後一塊魂靈碎片。”
“同時，也發現了不對勁。”
寧天說著，忽然抬起手，往自己心口一抓。
只聽見一聲淒厲的尖叫聲刺耳響起。
隨後，就見著寧天從自己心口，生生抓出一條黑蛇！
不，不是黑蛇。
仔細去看的話，這東西並沒有蛇類的任何特徵，甚至沒有眼睛鼻子。
只是一縷……純黑的氣息！
黑得純粹，黑得極致，幾乎連光都被吸收進去了。
而這黑崎猶如活物一般，瘋狂掙扎，發出尖嘯。
“這……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