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天……它……”
“它……”
趙傑此時小心翼翼的湊了過來，滿面好奇：“它可是上古兇靈，我感受過了，它起碼有半聖的實力！它怎麼如此親近你？”
寧天回過神來，微微一驚。
“半聖？”
可他記得，在無盡海下的歸墟大門，黑龍只有半步大帝的實力。
難道說不同的門，實力不同？
寧天側頭去看小黑龍，小黑龍又蹭了蹭寧天的脖子。
可惜，寧天無法和黑龍對話交流。
識海中，寧天當即去問：“小惡，你不是說這黑龍是你的看門狗？”
“騙你的。”
小惡呵呵笑了一聲：“我那時還和你說，歸墟之地是我身軀所化呢，都是騙你的。”
寧天無語。
果然，他當時沒有馬上相信小惡，是正確的。
小惡會騙人。
其實只要不是你真的相信的人，都會騙人，你不能別人說什麼就信什麼。
“那這黑龍，在你們神韻隕地的門上，是否也有？”
小惡笑道：“有，當然也有。”
“而且，同樣是半聖級別的。”
寧天聽到這裡，幾乎已經可以徹底確定。
山海界的歸墟之地，就是天耀城地下界門後的空間！
“寧天？寧天！”
此時，趙傑還在問：“這黑龍為何親近於你？”
他伸出手去，想去摸摸小黑蛇。
然而小黑蛇抬起頭顱，細細的喉嚨裡爆發出一聲龍吼。
轟隆一聲。
混沌的空間再次抖動，大地發顫，落石簌簌。
趙傑的耳膜都出了血！
他趕緊收回了手：“不摸不摸我不摸。”
寧天按住了小黑蛇的頭顱，把它拉了回來，隨後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它會親近我。”
不過他心底有個猜想。
既然不是因為小惡，那百分之九十是因為鎮仙塔了。
鎮仙塔有九層。
如今他也只見到了前三層的人而已，後面還有六層！
“先不說這個了，我要說一個非常不好的訊息。”
趙傑當即臉色一沉：“你要說……這扇界門之後，就是祖地的歸墟之地？”
楊老也看向寧天。
寧天緩緩點頭。
趙傑頓時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