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您、您能套住我嗎,我害怕……」
馬惠居然掏出了一根細狗鏈,並且叼在嘴裡討好的遞給他,這症狀絕對比常老師更嚴重,常老師僅僅只是表面上順從。
「大哥?你的老主子馬上就要死了,你該叫我什麼……」
程一飛套住她脖子猛然勒緊,馬惠痛苦的仰面吐出了舌頭,但她卻背起雙手絲毫不掙扎。「主、主人!您是我的新主人……」
馬惠滿臉通紅的想要跪下去,不過程一飛卻拽著她往外走,可剛出去她就神奇的放鬆了,臉上也浮現出一種病態的嫵媚。
「跟緊我!」
程一飛滅了手機摸黑牽著她,問道:「你在釀酒師手上幾年了,你老公兄妹知道你的情況嗎?」「我小姑子不知道,她以為孩子是我老公的……」
馬惠囁喏道:「我為釀酒師工作兩年多了,之前我為了治療癌症,祭拜神像並獻祭了壽命,但獻祭完就老的特別快,其實我才三十一歲而已,我老公……也無所謂了!」
程一飛低喝道:「有什麼說什麼,再吱吱唔唔的信不信……」
「砰」
一聲悶響從花園的深處傳來,像是一塊木板被人給掀開了,他立即繞過假山走進了竹林,將馬惠拴在一根竹子上才離開。
「噓小點聲!咱們分頭繞過去……」
花園深處有一間木質雜物房,四個男人捂著手電走了出來,但好死不死的都進入了竹林,連近在咫尺的大活人都看不見。
「走啊!不要停啊……」
領頭人發現身後忽然沒聲了,等他詫異的回頭用手電一照,三個同伴都倒在地上直抽抽,並且脖子上都有一個血窟窿。
「這邊!」
程一飛突然從側面冒了出來,猛地把手槍***了他的嘴裡,把人頂在竹子上又奪過他的槍。程一飛冷聲道:「下面有幾個人,釀酒師在什麼位置?」
「嘔」
馬仔差一點被手槍給頂吐了,含糊不清的說道:「釀、釀酒斯在大狗舍等唔們訊息,除了狗就只有他和你們的女人,電子門鎖需要指紋,唔……唔帶你下去!」
「噗嗤」
程一飛一刀結束了他的小命,撿起手電筒又晃了一下馬惠,馬惠立刻叼著細狗鏈過來了,那敬畏又順從的眼神都勾芡了。
「主人!釀酒師從不露出真面目,說話都像開了變聲器……」
馬惠把鏈子遞到他手中,低聲道:「可我發現釀酒師至少是三個人,主導者應該是分壇主,第二個中年人我不熟悉,最後一個是常嵐她老公,錢主任身上有消毒水味!」
「不奇怪!」
程一飛說道:「穿上那套鬼衣服,誰都可以是釀酒師,但你老公和錢主任有什麼共同點嗎?」「我老公的舅舅是光明教成員,併為一家龐大的基金會服務……
」
馬惠說道:「錢主任和九位公子哥也一樣,都在國外有著強大人脈,年初由他們十三人作為股東,跟老外的光明教合作,建立了一個自由者聯合協會,簡稱自由會!」
「我靠!自由會有你老公一股……」
程一飛大驚失色的問道:「你老公到底在什麼地方,你認不認識孔維國和蔣金忠,他們為什麼要殺教主搶神像?」
「我老公應該在沐秋莊園,神像是跟老外合作的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