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李淵的兒子,再不濟一個郡王的爵位還是要給他的。就這麼一個混吃等死的紈絝,給個郡王爵位已經是李二大開天恩。
故事到現在,雲浩還是以為李二在搞惡作劇。畢竟李元昌就算是再猖狂,也不可能幹出這麼出格的事情。咸陽距離長安還不到一百里。雲浩就不信,那些沒事攪三分的言官,會不知道咸陽發生的事情。
第二個被搶的少女,顯然不止有一個只會啼哭的老爹。她還有一個強壯的兄弟,這傢伙生得一副小白臉的面孔。可動起手來,卻好像是尉遲恭。一根哨棒指東打西,指南懟北。打得十幾個惡奴加上護衛抱頭鼠竄,好幾個人倒在地上慘叫。顯然,是腿上受了重傷。
我擦!雲浩的眼睛都快直了,上一個這樣猛的傢伙叫做尉遲恭。現在京城裡面率領右威衛,封爵鄂國公。
惡奴和護衛不頂用,自然就有高手上場。兩名肉山一樣的女人,雌虎下山一樣的撲了上去。然後就以撲上去兩倍的速度,倒飛了回來。
太可怕了,雲浩認定這倆女人的衝擊力堪比犀牛。居然就被這傢伙左一腳右一腳的踢飛了,胖大的身軀飛起來的時候,居然掛著風。
仔細看那個小夥子,也就不過十五六歲的模樣。居然有這麼大的力氣,這要是長大了那還了得。回頭看了一眼雄闊海,這貨居然也被震驚得長大嘴巴。
能讓雄闊海震驚的傢伙,一定不一般。雲浩打算仔細看看,李元昌卻沒有欣賞的興致。
此時的李元昌氣得腦袋冒煙,從懂事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是貴族。天生就是欺負人的存在,現在被人給欺負了他很不適應。
“來人,給孤殺了他。殺了他!”李元昌氣得跳腳,嘶吼的聲音隔兩條街都能聽見。
聽見主子的怒吼,護衛們立刻抽出了弓箭。今天本來就是出去打獵的,如今獵物沒打到多少。不過對付這傢伙倒是不錯,不管你有多大的本事。一頓弓箭攢射,也就是個刺蝟的下場。當年銀槍俏羅成那麼大的本事,最後還不是陷進淤泥裡,被射成了刺蝟。
雲浩想阻止卻已經來不及,二十幾張獵弓一起開射。箭矢好像一顆顆流星似的,射向那白麵少年。
戰場上見過的刺蝟多了,可今天雲浩沒來由的一陣心疼。多好的一個苗子,就讓李元昌這麼給毀了。
“雄闊海!”雲浩一聲怒吼,想讓雄闊海乾預一下,希望還能挽救一下那少年郎的生命。可結果,卻讓嚇了雲浩一跳。
那少年郎一根齊眉棍舞得針插不進水潑不進,影影綽綽的棍棒殘影形成了一張網,將少年郎渾身上下罩了一個嚴嚴實實。那些箭矢撞到棍網上,紛紛被磕得飛出去。看得雲浩下巴都要掉在地上,我操!居然有這樣的猛人。
不過這還不算完,猛人兄準備繼續自己的驚喜之旅。磕飛了箭矢,手中齊眉棍畫了一個圓弧。身子一弓,彈簧一樣的竄了出去。直奔驚得目瞪口呆的李元昌,他也看出來。這個囂張的胖子,才是真正做主的人。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看起來,這小子並不笨。
李元昌是王爺不是土財主,就算是土財主也要請兩個武功高強的護院,更何況堂堂的大唐漢王殿下,怎能不養兩隻武林高手。
兩條大漢從李元昌的身邊竄出,這兩人長得幾乎一模一樣。不但長得像,身材也相。而且兩個傢伙,好像克隆人一樣的默契。一個出拳,一個必然出腳。這哪裡是兩個人,簡直就是一個有兩個腦袋,四條胳膊四條腿的怪物。
猛人兄雖然猛,可面對這麼兩個怪物。一時間也被弄得手忙腳亂,哨棒只要去打一個人,另外一個人就會攻過來。這兩個傢伙不但行動默契,而且好像還不怕打。帶著風的哨棒砸在普通人腿上,骨折是必然不骨折算是僥倖。
可雲浩親眼見到,帶著風的哨棒砸在其中一個人腿上。這傢伙居然連半點不適都木有,那雙腿好像是銅澆鐵鑄的一般。難道說,真的有十三太保橫練功夫?又或者說,這倆傢伙會金鐘罩鐵布衫。或者傳說中的內功深厚之輩?這倆人這麼像,跟克隆人似的。不會就是傳說中的玄冥二老吧……!
雲浩正在無限開發腦洞,忽然間身後的雄闊海沉聲說道:“家主!這兩個人某家認識,他們是羅藝部將。著名的燕雲十八騎中就有他們兄弟,那個臉堂稍稍白淨一些的是哥哥,名字叫做尉遲南。稍稍黑一些的是弟弟,名字叫做尉遲北。
這哥倆是雙生子,從小得異人傳授武藝。後來拜在羅藝府中做旗牌官,號稱打遍河北無敵手。”雄闊海是河北巨盜,河北地面的人和事他非常熟悉。
“尉遲南,尉遲北?他們和尉遲恭是兄弟?”雲浩非常想知道他們和尉遲恭有沒有關係,如果說是尉遲恭的兄弟,今天怎麼說也得給尉遲恭點面子。
“呃……!據屬下所知,好像不是。”雄闊海艱難的說道,他怎麼也想不到家主的腦洞會開得這樣大。
“哦!這樣啊!你對付他們哥倆有沒有問題?”雲浩有些好奇的問道。
“哈哈!他們兄弟雖然配合默契,但某家打他們兩個還是不成問題。”雄闊海大笑道,所謂打遍河北無敵手也就是說說。別人不說,羅家父子的羅家槍絕對是讓人膽寒的存在。就連雄闊海,也不敢捻其鋒芒。
“那還不快上,沒見那少年郎都快被打死了。”高手過招電光火石,兩個人說話的工夫。猛人兄已經被踹了好幾腳,最後被踹得哨棒脫手飛出。胸口也被連擂了幾拳,滾地葫蘆一樣爬起來的時候,嘴角已經流出了鮮血。
“好極!好極!俺正好活動活動筋骨!”雄闊海緊了緊護腕,獰笑著就衝進了場子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