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我的衣服一層層剝開。
“羽歌!你這是做什麼?”我驚呼道。
“別說話,別睜眼,你什麼都不要做。”羽歌在我耳畔輕聲說。
一個我永遠描述不清的感覺突然出現了,
那感覺既疼痛,又舒服,像毒癮一般。
那裡有一股烈火,開始從我的腰間蔓延。又有一條小溪流,在順著腰間流淌。
早已分不清那是冷還是熱,是輕還是重,是有還是無。
一股奇特的力量在不停地吸引著我,收放自如。
耳畔傳來她深深的呼吸聲,有著一股獨特的韻律。
有什麼突然開始輕輕咬我的耳朵,咬我的肩膀,身體彷彿被她撕咬成了碎片。
我已經慢慢感受到腰間傳來的力量,此起彼伏,高低錯落,是夢與現實的對抗。
像是一輛列車,越來越快,越來越快,一直看到生命盡頭。
突然間感覺自己被吸入了一個黑洞,連同這個世界都被掠奪一空,一瞬間失去了靈魂。
什麼都沒有了,風化了,榨乾了,溺亡了。
只剩沉重的喘息聲,還在林間迴盪。
“哈哈哈,小夥子,你可以睜開眼睛了。”那女子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打破了保持許久的寧靜。“有朝一日,你要好好謝謝我才成。”
我睜開眼睛,看到羽歌滿頭大汗地趴在我的身旁,臉色憔悴。
“泉,你好些了嗎?”
雖然剛剛感覺身體很舒服,但也只是短暫的一瞬間而已,舒爽過後,身體還是疼痛難忍,似乎根本沒有任何好轉,反而加重傷情。
我無奈地搖搖頭。
“前輩!你太過分了!你為什麼一而再而三的戲弄我!”羽歌惱怒地罵道。
“哈哈哈,看你們這些年輕人羞澀的樣子,甚是有趣。”女人笑得一顫一顫的,險些岔了氣。
“羽歌。”我安慰她。“算了吧,看來我是逃不過這一劫了,別再求她了。羽歌......你把我送回去。”
“切!你這小夥子得了便宜就翻臉不認人了。”那女人罵道。“佔了我們族人的便宜,還想說走就走。”
“前輩,我很感謝你多次救我們,可是你到底想怎樣。”我對她的胡攪蠻纏實在有些難以忍受了。
“兩個人還都生氣了,我幫了你們這麼大忙你們還都怪我。”女人嘆了口氣。“好了,不逗你們了,你們現在去島上的那面湖,在湖水旁的假山上有個洞,只要到了洞裡我自有辦法。”